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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桂訕訕一笑,撓了撓頭,正想再說些什麼緩和氣氛,卻見墨雲風忽然走近他,腳步輕盈如風,幾乎無聲無息地貼到了他耳邊。薛桂一愣,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聽到墨雲風用極低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說道:“你今晚必有血光之災!”

薛桂神色大變,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他下意識地後退半步,結結巴巴地說道:“道、道長,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可沒得罪您啊!”

墨雲風卻不理會他的慌亂,嘴角微微上揚,繼續用只有薛桂能聽見的聲音低語道:“是你今晚必來睽水啊!”

“睽水”二字一出,薛桂的臉色瞬間變得複雜起來,一會兒黑如鍋底,一會兒又漲得通紅。他的手指不自覺地絞緊了衣角,眼神閃爍,顯然是被戳中了什麼隱秘之事。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辯解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只能尷尬地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墨雲風卻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般,說完這句話後,便瀟灑地一甩拂塵,自顧自地坐回了桌邊,端起茶杯輕抿一口,神色淡然,彷彿剛才那番話只是隨口一提。

鄧晨和嚴光見狀,都有些疑惑。鄧晨看了看薛桂,又看了看墨雲風,忍不住問道:“薛桂,道長剛才與你說了什麼?你怎麼這副表情?”

薛桂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沒、沒什麼……道長就是……就是提醒我晚上小心些……”

嚴光眯了眯眼睛,顯然不信薛桂的說辭。他轉頭看向墨雲風,語氣中帶著幾分試探:“道長,薛桂雖有些冒失,但本性不壞。若他有什麼得罪之處,還望道長海涵。”

墨雲風放下茶杯,淡淡一笑:“嚴先生多慮了。貧道只是與薛公子開了個玩笑,並無他意。”

薛桂聽到“薛公子”三個字,臉色更加尷尬,低著頭不敢看任何人。他心裡清楚,墨雲風剛才那番話,分明是識破了他的秘密——他其實是女扮男裝!

原來,薛桂自幼便與兄長一起習武,因家中變故,不得已扮作男子跟隨鄧晨左右。多年來,她一直小心翼翼,從未被人識破。可沒想到,今日竟被這墨雲風一眼看穿,還用“睽水”二字點破了她的身份。

“睽水”是女子月事的隱語,墨雲風用這個詞,顯然是在暗示薛桂的真實性別。薛桂心中又羞又惱,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強裝鎮定,試圖掩飾自己的慌亂。

鄧晨見薛桂神色異常,心中疑惑更甚,正想再問,卻被嚴光輕輕拉住了衣袖。嚴光低聲道:“偉卿,此事暫且不必追問,待日後再說。”

鄧晨點了點頭,雖然心中仍有疑慮,但也不再追問。他轉頭對墨雲風說道:“道長,今日多有打擾,咱們就此別過。他日若有需要,還請道長不吝相助。”

墨雲風微微頷首:“鄧公子客氣了。貧道既已答應相助,便不會食言。只是……”她頓了頓,目光若有似無地掃過薛桂,意味深長地說道,“有些事,還需儘早說明,免得日後生出誤會。”

薛桂聽到這句話,臉色又是一變,連忙低下頭,假裝整理衣袖,不敢與墨雲風對視。

四人各自心懷心思,氣氛一時有些微妙。夕陽的餘暉灑在茶肆外,將他們的影子拉得修長。江湖路遠,風雲變幻,而他們的故事,才剛剛揭開序幕。

其他三人也重新坐下,墨雲風將那捲羊皮卷鄭重地交還給鄧晨,沉聲道:“鄧公子,此卷關係重大,望你妥善保管。他日若有需要,貧道定當全力相助。”

鄧晨接過羊皮卷,鄭重地點頭:“多謝道長信任,鄧某定不負所托。”

“不知少主此來目的是否達成?明日還上山否?”墨雲風突然稱鄧晨為少主,其他人都沒在意,但是敏感的薛桂聽出來了。

鄧晨看了看嚴光,二人會意一笑異口同聲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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