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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住臉上的紅暈:"爺,來了?"
"早來了.看你和那個丫頭聊得正開心,聊什麼呢?"四爺不經意的問.掀開簾子走了起來,一身白衫襯出他如月的氣質.他捧起我的臉,細細吻下.
我甜蜜柔順的承受著,臉上卻發的火熱起來了.
看見我羞紅的臉,他輕聲笑了:"你害什麼羞呢?以後要是^^^."他挑起眉頭,看著我,一臉戲謔:"那可怎麼辦啊?"
我白了他一眼,給他拍卻身上的雪花:"一早起來就油嘴滑舌沒個正經的."
他站著,任我在他身上拍來打去,只聽得他說:"要不是你說今日要上街玩兒去,我還真只想和你呆在一塊兒呢."
穿上衣後,他走到書案前,提筆寫下,寫好後,我接來看,上面是他一慣的瘦體字.
"手摘寒梅檻畔枝,新香細蕊上簪遲。 翠鬟梳就頻臨鏡,只覺紅顏減舊時。 "他在旁邊念著,我看著他,好氣又好笑:"不錯,頗有南唐的綺靡之風."
話是這般說,心裡卻如蜜裡調糖一般,真甜到骨子裡,這個四爺,這個四爺,我瞄著一旁故做無事一般的他,柔柔的笑了,攙起他:"爺,走吧."
走出大街,處處張燈結綵,要過年了啊.我與他走著,一路看著.
我左手拿著一包話梅乾,嘴裡還嚼著梅花餅子,兩個眼睛看著天橋的雜技,一動不動,他站在我身邊,臉上雖然清冷,但卻讓我覺得溫暖如春,他的手裡是我買下的無數小玩意和零嘴兒.
身邊沒有侍衛,可我知道,屬於我的鳳舞堂影子就在暗處,而屬於他的暗侍也在遠處待著.看著讓人眼花繚亂的雜技,我不時大聲叫好.
扔下幾個大錢,我和他走出了人如潮水的天橋,我看著他,吃著話梅,他好奇也拈了一顆吃,剛入嘴就吐了出來,還瞪我:"這麼酸,你怎麼吃得下啊?"
我看著他,故意扔了幾顆入嘴,得意的開口:"我就是喜歡,怎麼了?"
"你喜歡就好,就是別鬧肚子."他看著我,寵溺縱容的笑著.
走上京裡有名的"太白樓",坐上桌,就聽見旁邊有人開聲:"四哥,那可不是四哥嗎?"
回首一看,居然是八爺,九爺,十爺,十四爺.他們四個正坐成一桌呢,我暗歎,這京城就是小啊,還是這阿哥太閒了,這走哪都能碰見這些個阿哥.
禮還是要行的."見過幾位爺."
"姑姑,呃不,現在該叫你四嫂了.怎麼四哥今兒和四嫂出來逛?"十爺歪著嘴笑說.
我笑著回禮:"十爺取笑了,四娘什麼身份,四娘自己知道,哪敢妄稱四爺的妾呢?"一邊在心裡取笑他,切,痞子,歪著嘴笑,你以為你陳冠希啊,什麼模樣就亂學人,也不怕被人告你侵犯人的肖像權.醜裡叭幾的還敢出來歪著嘴嚇人.
"四娘?你葉赫那拉冰若何時改名了?"九爺聽了後,故做驚訝問.
"四娘是和凡大師之徒,故而從了和凡大師的俗家姓氏,因為師兄妹中行四故而人稱四娘."我也笑,呸,你個死老九,別以為你胖就能喘了啊,要喘也先去查檢視有沒有哮喘,還這表情,我回京的第一天你們這夥子蒼蠅就知道了,還裝個屁啊.
八爺依舊溫潤如玉:"冰若姑娘回來就好了,皇阿瑪也時常惦記著姑娘呢."
我笑了,死三八,想用話來套我,你還嫩著你,回去再修練八百年吧:"八爺取笑了,民女什麼身份,哪有幸得識天顏呢?若說皇上惦記,民女是萬萬不敢信的."
皇上金口開了,說葉赫那拉冰若死了,我若應了八爺的話,那我可就真會死了,再者死了也不過是死了一個本就死了的人,到時別人想給我伸冤都沒得地方去.死八爺,你夠陰險,夠毒辣.從今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