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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喜臣笑了一下,握著槍的手抖轉攥緊,纖長的狙擊槍桿自下而上地抵在杜亞琛下頜上。
杜亞琛大笑,不但沒有放開,反而一把將人掀翻在床上,柔軟的被褥幾乎要將二人淹沒似的。宴喜臣有些氣惱,他發現在杜亞琛用力的一瞬間他就失去了反擊力量,現在整個人被杜亞琛鎖死在被褥裡牢牢地控制住。
杜亞琛看上去挺高興,他控制著宴喜臣的肘部又用了些力氣:「就不該給你槍。剛抓上槍就神氣了?以後還不得飄天上去。」
宴喜臣算是徹底弄清楚兩人的差距,他胸口的重量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一張白生生的臉紅透了,那雙眼卻極亮。
「不逗你了。」
杜亞琛剛卸下力度,下個瞬間宴喜臣又猛撲上來。
折讓杜亞琛有些意外。畢竟他親手製伏的人,很少還有反殺的念頭。
宴喜臣則是不管不顧,今天非要跟他來一場較量不可。他將svd扔到枕頭上,用最快的速度試圖鎖住杜亞琛的手腳。可杜亞琛簡直像個滑溜的泥鰍似的,他不但沒能鎖住,反而被人借力反控了。
宴喜臣使出渾身格鬥的解鎖技巧,好不容易脫離控制,頻頻出手卻依舊無法控制杜亞琛。
他翻滾得是滿頭大汗,杜亞琛則看上去還尚有餘力,他將劈過來的腿給截住,順勢往自己腰上纏,邊將宴喜臣再一次壓制住:「你的格鬥記憶還在,身體常年受格鬥訓練,思維意識敏銳,可被自己的格鬥經驗給限制。」
宴喜臣氣喘吁吁,仍舊不忘用唯一能動的肘部去攻擊。
杜亞琛後仰躲開,笑著捏了捏宴喜臣的胳膊:「最大的弱點,你的力量不行。再強悍的戰士如果常年疏於練習,肌肉反應都會退化。」
兩人從床上滾到地上,痛痛快快地打了一架。大多以宴喜臣進攻,杜亞琛破解並壓制為主。這樣來回近十幾次,宴喜臣終於滿頭大汗地放棄掙扎。
他小腿搭在床上,上半身卻躺在地上,杜亞琛以一個凌空的姿勢架在他上方。
兩個人在這個狼狽而尷尬的姿勢裡互相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
「腰挺好的。」宴喜臣評價道。
「謝謝,下次可以試試。」
不過是個葷笑話,宴喜臣耳朵卻燙紅了,好在他剛劇烈地運動過,應該看不出來。
杜亞琛起身,將剛才打鬥翻滾中滿地狼藉都拾起來,樣樣擺回原處:「這回累了,該睡了吧?」
宴喜臣繞到杜亞琛面前擋住他的去路,目光灼灼:「我想好了,我要回去,我一定要回到現實中去,我必須找到離開這裡的路!」
杜亞琛笑道:「忽然怎麼了這是,今天受刺激太大了?」
「像你剛才說的,我現在還太弱了。但我已經看清楚裡世界是個弱肉強食的地方。」宴喜臣靠近他,伸出食指在他胸膛上戳了戳,「而你,我知道你很強,我想要你幫我。」
杜亞琛低頭看了看胸前的手指,逼近他一步:「你想要我怎麼幫你?先說好,無償不幹。」
宴喜臣臨睡前加個狙擊步槍塞到床下面,他打了一架之後,渾身舒坦,躺到被窩裡幾乎很快睡著了。杜亞琛什麼時候睡得宴喜臣不知道,迷迷糊糊的感覺被窩裡有了溫度,冰涼的夜晚裡,他往那有溫度的方向挪了挪。
無形中,似乎聽到了一聲嘆息。
這一覺睡得很好,沒有任何噩夢打擾。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人都起來,立刻啟程回c區。
因為杜亞琛昨晚提前研究過離開路線,行車一路上算順利。
段雲在烏鴉手下走過一遭,心情十分不好,昨天就跟段明逸幾乎說道了整宿,今天總算翻篇了,變得十分和氣。他路上與宴喜臣和段明逸說著一些輕鬆的話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