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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親王爵位了,這輩子再進步,難道還想做皇帝嗎?
所以作為昭親王,他的人生就剩下吃喝玩樂,混吃等死了。
而這時,順恩吩咐下去的護衛扛了米袋進殿。靖睿指著殿中央,道:&ldo;鋪在地上,弄成一條窄道的樣子。&rdo;
嘩啦啦一陣亂響,侍衛們按照王爺的吩咐往地上鋪米,很快就形成了一道雪白刺目的大米鋪就的道路。而這時靖睿換了個姿勢,一手拿酒杯,一手則搭在膝蓋上,笑道:&ldo;順恩,讓她們挨個上去走,記下誰的足跡最淺。&rdo;
佑晴看著煞有介事,忙忙碌碌的宮婢和暗暗提氣收腹,要去踩那大米做的道路的歌姬。她明白了,九殿下不是無聊,他簡直是窮極無聊。
歌姬當真以為足跡輕的有資格去侍寢,為了讓足跡變得淺一些,從而都儘量加快步子都道路上走過。靖睿看著她們蹙眉認真,時而喜悅,時而黯然的表情,沒心沒肺的呵呵笑著。心情暢快了,他把注意力又放回佑晴身上,笑嘻嘻的道:&ldo;不如你也去走一走?若是你能取勝,本王就破一次例,晚上去看你。&rdo;
你可千萬別來。佑晴微笑道:&ldo;臣妾上去走,必然是足跡最深的那個。&rdo;
&ldo;……&rdo;靖睿哼道:&ldo;算你有自知之明。&rdo;
很快,順恩就將測量結果呈遞上來。出乎靖睿的意料,足跡最淺的那個歌姬,竟然是佑晴最開始指給他的那個。靖睿見了這結果,怒極,將酒盞丟在順恩身上:&ldo;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廢物!你瞧那個肥樣,能是最輕的?&rdo;
順恩道:&ldo;可從足跡深淺看,真是這樣。&rdo;靖睿怒道:&ldo;那其他人得胖成什麼樣子,她們以後每天只能吃
一餐。&rdo;說罷,從寶座上躍起,道:&ldo;去護衛中選人,本王要蹴鞠,兩個刻鐘後開始!&rdo;丟下這句話,黑著一張臉出了承運殿。順恩朝娘娘伏了伏身子,趕緊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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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來一個午覺,生活如此美好。
當然,如果沒有宋靖睿不時打擾她一下就更美好了。自上次陪他觀賞歌舞后,兩人很許久未見。這一日,她剛午睡起來,就有宮婢來報,說殿下召她去承運殿。覓春問那宮婢,所為何事。那宮婢回答說不知。
佑晴便猜肯定又是沒事找事了。死冷寒天,他在屋外沒法玩,把精力都投入到了室內活動中。
來到承運殿前,她發現今天和平日大有不同。大殿周圍的護衛較之平時,數量上多了不少。進了殿門,就見順恩帶了兩個小內侍迎了上來,他低聲道:&ldo;娘娘,郕王來了,正在殿內和王爺說話。郕王是德妃之子,您進去後,行個家禮就行了。&rdo;
郕王母親是妃位,昭王母親居後位。雖都是親王,兩人地位上也稍微差上了那麼一點。
對方善意示好,她就接下這個好意,對順恩笑道:&ldo;謝公公提點。&rdo;順恩忙道:&ldo;折煞奴才。&rdo;兩人說話間,佑晴已到了內室門口,看到裡面坐了一位羅漢神般魁梧的男子,三十多歲,濃眉星目,高鼻薄唇,一身的成熟英武氣,襯託的一旁的靖睿像個稚氣未脫的青蔥少年。
郕王見佑晴進了門,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而佑晴則上前一步,福了一禮道:&ldo;見過郕王殿下。&rdo;郕空扶一把,道:&ldo;弟妹不必多禮。&rdo;之後,佑晴坐到靖睿身邊的椅子上,袖手而坐,聽郕王和自己的丈夫繼續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佑晴記得本朝邊境有幾位帶兵的王爺,好像這郕王就是其中之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