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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洪說:“原來還有這樣的仙法!”
皇帝問:“那如今南方的戰況究竟如何?”
張文傑將跟李鳳沼說的說法又說了一遍,還具體的說了一些南國的世子、王爺。
張文傑說:“都是些跳樑小醜,可以無視他們。除非你們是真的要往南國打出去,不然派來南方的隊伍只要做個樣子就可以了。現在的軍隊已經足夠抵抗外敵,我也會讓我的徒子徒孫們看著邊境的!”
李鳳沼感覺狐仙說的“徒子徒孫”有些嚇人。
皇帝說:“總算還是有了個好訊息,這幾天感覺我的頭髮都要立起來了,天天都是不好看的急報。對了,你怎麼讓李昺那個二傻子起什麼銅雀臺?”
張文傑假模假式地說:“他與當地紈絝學來的。南國幾乎所有郡都有一個銅雀臺,我勸誡過,可是王妃娘娘當時也沒有什麼怨言。雖然張淼淼是狐妖,但也不希望自己的夫君有那麼多妾,可也勸不下來。為了怕被那些紈絝安插細作,我只好親自去打點銅雀臺的選人和建設。”
羅九重說:“這個時候你倒是不願意奪舍他了。”
張文傑瞪著眼睛看著羅九重說:“雖然我有這個本事,但被奪舍的人魂靈也會破損,不是可以徹底捨棄的人我是不會輕易對誰做這種事的。”
羅九重低頭說:“你明白就好。”
一時兩人的對話有些尷尬,葛洪乾咳了兩聲說:“那如果南國這邊只是做個樣子的話,京城是否不用捨棄?”
皇帝摸了摸下巴說:“讓我考慮三天。我也要再確認一次各方面的資訊。你們三天後的正午,再到御書房來,我給你們一個確切的答案。”
李鳳沼和羅九重點點頭,張文傑和葛洪對看了一眼,也點點頭。皇后閉著眼輕按自己的太陽穴。
葛洪兩指頭一指,一絲真氣往皇后的眉心注入,皇后瞬間感覺心口綻放,腦袋放鬆的感覺。
皇后說:“謝謝道長,我好多了。”
葛洪說:“皇帝、皇后,這是場長久戰,身體最重要。”
皇帝走過去撫摸皇后的後背說:“兒女都大了,反而一心都在操持這些事了。皇室這麼多人,要搬走,也是要一番折騰,葛洪我覺得你要幫我辦一件事。你留下來,我想問問你可不可以做到。”
李鳳沼拉著羅九重往外走,羅九重聽到皇帝這麼說往後看了看。跟著他們的張文傑擋住了羅九重的視線,羅九重便放棄了再詢問什麼。
狐仙一眨眼就把李鳳沼和羅九重送回了涿南觀,見到羅九重還是若有所思的樣子,狐仙說:“雖然我做人的日子不過一兩年,但我覺得,不能改變的事實在是太多,就算會發生殘忍的事也要當它是自然發生的事。就像狼要去吃羊群,若是不給他們吃狼群一樣會死,都是自然的規則罷了。是不是殘忍不過是看待問題的人立場不同罷了。”
羅九重點點頭,說著:“我明白。”卻轉身往山下走去。
狐仙拍拍李鳳沼說:“你勸勸他,他太年輕了,第一次接受這樣的事心裡是有些過不去的。”
李鳳沼點點頭,跟上羅九重。
晚上,羅九重帶著狐玄子和李鳳沼做晚課,還說了新的經文。看似是在交狐玄子,實際上卻是在給自己再說說那些道理,讓自己可以接受那些殘忍的事。
狐玄子看著羅九重嚴肅的樣子,除了跟讀都不敢吭聲。李鳳沼也看著羅九重,心想晚些要弄些甜品過來給九重舒緩一些,最好放一些酒糟,不然看起來他是很難入睡了。
羅九重說了一個故事:
有兩個相鄰的小國,分別是風和雲。風國以其豐饒的糧食和勤勞的人民而著稱,而云國則因其精良的技藝和獨特的文化聞名。兩國人民和睦相處,往來頻繁,共同創造了一個和平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