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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九重說:“無論是這一單給他們結算的錢財和以後給他帶來的名聲,都足夠讓這些鐵匠保證他們的孩子去讀書或嫁人,保證他們的妻子能養雞鴨。這些不都是造福一方嗎?這不比你從縣衙給百姓發放錢財來的好?”
李鳳沼說:“那不是鐵匠的人不就得不到這樣的福氣了嗎?這樣的事在朝堂中認為是小人行徑,奸臣所為。”
羅九重說:“分發錢財,每人都得到一樣的錢,那會怎麼樣?”
李鳳沼說:“太傅說過所有的東西都會變貴。”
羅九重點點有說:“但如果是荒年,免費發糧種會怎樣?”
李鳳沼說:“不僅能度過災荒,還有可能發現新的量產的辦法。”
羅九重又點點頭說:“這便是讓功德再生功德,功德無量。”
李鳳沼說:“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只是這還是有些趁人之危吧?”
羅九重說:“人生哪有一帆風順的?若是得到風順,那必定短壽,一生便只如黃粱一夢。父母愛子,會為孩子磨掉家裡臺階的邊,桌椅的角,但依然要告知孩子跌倒了不要哭,站起來即可、依然要告訴孩子人生有貧瘠,學會手藝即可。這些鐵匠、木匠學了十幾年的手藝,你不給他們發揮的機會,不給他們賺錢的機會,那這個社會便無法執行。他們賺了錢,便會去買豬肉,養牛羊;而養牛羊的人便沒有白養牛羊,賣豬肉的人便沒有白殺一頭豬。錢只是讓所有人運作起來的工具,不應該是堆積起來的利益。”
李鳳沼說:“你果然應該為公、為相也!”
羅九重又拍了一下李鳳沼說:“別亂說話!我才不幹那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這邊廂,齊相國打了一個噴嚏,只是眼前的無奈,讓他沒有功夫去想到底如何。
皇帝昨夜跟他說,要微服出來到他的相府見見張文傑父女。
齊相國就心裡打鼓,是不是皇帝也聽說這府尹張文傑的女兒非同凡響又冰清玉潔,皇帝有心納她入宮了?但皇帝都這麼說了,也不容他置喙的樣子,他還能說什麼呢?只能安排見面。如今張文傑父女就坐在堂上,倒是看上去都很自得的樣子。皇帝在來的路上,只有齊相國如坐針氈,屁股都沒有壓在鞋跟上,背後都溼了一大片。
這皇帝進大門時,便有小廝進來通傳了,齊相國立馬打發走下人,讓張文傑父女都站起來迎接皇帝。雖然是微服,但在相國府內還是要恭敬才是。主位也是給皇帝準備好了的。
皇帝進到大堂笑著說:“難得有我要進諫的時候,向來都是別人到宮裡進諫我的!”
齊相國拱手作揖說:“皇帝威嚴,不可進犯,所以如此,請官家上座!”
張文傑父女不敢說話,只拱手作揖。
皇帝坐下來就說:“張文傑好久不見,你的府尹做得還順利?”
張文傑說:“官家治理天下太平,我才能將百姓的小事條理清楚。基本都很順利!”
皇帝說:“倒是不見你有疑難雜症來問我了,我很是寂寞呀!你旁邊這位就是你的那個獨女了?”
張文傑稱是。
張淼淼倒是大大方方的又行了一禮,說:“小女子張淼淼,張家二十一代孫,見過皇帝!”
皇帝點頭說:“對!是張家的人!張文傑也是張家的子孫。張家好啊!為我國做出過很多貢獻啊!不少人才都是張家的。果然張家的女子也是鳳凰英姿,氣度不凡啊!聽說你在商業街遊刃有餘,跟很多皇商都打過交道?”
張淼淼說:“其實是府衙的情報網,我父忙於衙門的公務,我母親是縣令王喚山的女兒,身份有所不便,我年齡大了,沒有嫁人,反而方便遊走在外幫著父親打點府衙的關係網而已。”
齊相國說:“正是,這也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