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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怕?你說的倒是輕巧。」
「就是!瞧你這身富貴打扮,必是高高在上的富貴人,金城出事,你們這些個貴人還有人保護,還能跑,哪裡是我們這些苦哈哈的小鬥民能比的?你們當然是能理直氣壯的說不要怕,反正受罪的從來都是我們這些苦出身的,與你們何干?」
「哎,就是這個話,再說了,你是何人?憑什麼把我們都招呼來此?」
「對啊你是哪個?你個婦道人家在此大放厥詞,你知道什麼?」
於梵梵的聲音才一落下,有的百姓聽,有的百姓卻是不服的當場就回嘴反駁,態度奇差。
一時間下頭群情激奮,於梵梵也能理解他們的心情,畢竟眼下自己要做的,就是把這一盤盤散沙聚集起來,凝聚住金城的人心共同抗敵,困難很大,卻只能拼死一試,且沒有退路。
「是,我的確只是婦道人家,可能不如你們明事理有能耐,也可能不如你們各有各的悲苦難處,可是鄉親們啊,我們眼下自亂陣腳,淒淒哀哀慘兮兮的,難道就能改變眼下的糟糕境況嗎?
外面是烏泱泱的敵軍,他們殘至極,滅絕人性,甚至是吃人的!
若是眼下敵人都未攻城我們便自亂陣腳,只會一味的恓惶無助,外頭的敵人就會看著我們軟弱無助而手下留情嗎?
他們不會!
他們只會在不費吹灰之力的拿下金城後大開殺戒,到時候我們一個個的誰也躲不掉,到了那時,孩子婦人是和骨爛,年輕力壯是不羨羊,老人是饒把火,鄉親們,大家全都逃不掉!
既然都逃不掉,與其這樣恓惶等死,不如拼一把奮起反抗興許還有活路,便是沒有活路,哪怕我只是區區一婦人,依著我的脾氣,便是死,我也要咬下對方一口肉,叫他們怕了我,再不敢隨意踐踏我,欺辱我!
鄉親們,難道你們一個個的還不如我一個婦道人家?
難道你們就不想拿起武器,挺起胸膛,堅守住身後的家園,保護住自己的父母妻兒,護衛住自己的父老鄉親嗎?
鄉親們,說句不好聽的,軟弱無助,自亂陣腳,我們必死,可若是我們堅持了,勇敢了,反抗了,守住了城池,興許就能等到援軍來的那一日。
畢竟金城這麼大,是西北重要州府所在,朝廷不會不管我們的!」
「哼,你個婦人話說的輕巧,金城是重要,可胡狄大軍壓境,來勢洶洶,朝廷便再有心,那也是遠水也解不了近渴。
再說了,就朝廷以往的作態,咱們這金城也不是沒有被破城過,曾經那麼多回,哪一次不是城破後,百姓生靈塗炭後,敵人洗劫一空盡性屠戮後,與朝廷和談才得以奪回的?又有哪一次是朝廷及時增援,態度堅決的要保住的?沒有,從來沒有!」
「就是,這位兄臺說的極是!曾經有主將有知府的時候,我們金城結局都不過如此,眼下主將戰死,知府棄城逃亡,整個城中就剩下些官職低微的將士,以及我們這些根本不值錢的小老百姓,朝廷會第一時間馳援我們嗎?難啊難!」
這樣的聲音一出,人群中有那麼一瞬間的寂靜,也聽得臺上的人跟著心裡湧起說不出的痛。
李文衡身為小王爺再不做沉默,他也是吃著大齊百姓供養的米糧長這麼大的,身為皇室子孫,天下的黎明百姓不信任他們李家,這是他們身為李家人的失職。
幾乎是在下頭質疑聲音落下的瞬間,李文衡腿比腦子快一步,直接越過於梵梵走到前頭,從胸口暗兜裡摸出了一塊代表著他身份的玉佩來。
「會的,朝廷一定會的!曾經的金城遭遇襲擾命運如何,本小王以前管不著,可今日,本小王就在此,金城如何,在場的百姓如何,本小王絕對會管,且一管到底!
本小王乃當朝譽親王嫡子,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