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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便有了答案。
半夜他是被北堂曜日粗重的喘息聲驚醒的。睜眼一看,發覺北堂曜日渾身是汗,緊閉雙眼,面色潮紅,在床上不安地來回扭動。
司耀輝駭了一跳,慌忙喚道:「曜日!曜日,你怎麼了?」說著伸手去探他的脈,誰知指尖剛剛碰觸到他的肌膚,便被他反手用力握住。
司耀輝吃了一驚,抬眼便看見北堂曜日的雙眸在黑暗中幽亮得猶如一汪深泉,又好似隱藏在深泉底處的妖獸,閃爍著駭人的光芒。
他心中一個哆嗦,只覺好似什麼時候見過他這個神情,但是記憶太過久遠,一時想不起來。
「曜日你放手,讓我給你診……」
他話還沒說完,北堂曜日忽然猛地撲了過來,壓在他身上,好像野獸一樣用力而瘋狂地噬吻著他的雙唇。
司耀輝被他蹂躪得一時腦袋發懵,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就聽見「嘶──」的一聲,身上一涼,已被扯碎了衣衫。
「唔……曜日?」
司耀輝躲開他的雙唇,低聲驚叫:「你在做什麼?住手!住手!小心傷到孩子!」黑暗中他都可以感覺到曜日隆起的腹部壓在自己身上,嚇得他心驚膽跳。
北堂曜日聽到「孩子」二字,猛然渾身一震,似乎恢復些神智,緊緊壓著他僵而不動,大口大口地喘息。
「曜日……你怎麼了?我、我幫你診診脈。」司耀輝一動不敢動,小心翼翼地道。
他終於想起北堂曜日剛才的眼神是什麼時候見過了。正是十年前他第一次給北堂曜日下春藥誘惑他與自己歡好時,北堂曜日被藥性所迷而露出的癲狂神態。
司耀輝還清楚地記得當時因為是他初次動手,沒有經驗,心裡又十分忐忑,結果藥量沒有把握好,下得過量,差點沒讓北堂曜日與自己一起被慾火燃燒殆盡。
當時北堂曜日便是剛才那副神情,眼睛明明幽黑如深泉,卻又在深泉底處燃燒著火種。
「曜日,你沒有服我給你的解藥麼?」
司耀輝趁著他與藥性抵抗時,小心翼翼地摸上他的脈,發現他此時氣血翻湧情慾高漲,正是情絲牽絆發動的症狀。
他居然沒服解藥?難怪脈象那麼奇怪,原來他確實已經發作過了。也不知前幾日那次是怎麼熬過來的。
司耀輝不禁又氣又急,質問道:「為什麼不服解藥?」
北堂曜日趴在他身上,艱難地抵抗著體內翻湧的氣息和身上燥熱的情慾,聞言喘著粗氣吃力地道:「那藥……對孩子……不好。」
「你、你好胡塗!」司耀輝氣得推開他,在黑暗中摸索道:「你把解藥放哪兒了?快!快服一粒!」
北堂曜日難受的蜷縮起身體,神智半昏半醒:「藥我已經扔了……我不會服的……」
「什麼?」司耀輝大驚:「你扔了?你、你……」
他急得團團轉。即使他的製藥之術名聞天下,但此時沒有解藥,也是束手無策。
「咳咳……噗──」
忽然北堂曜日低咳幾聲,噴出一口鮮血。
氣血翻湧不是常人可以抵抗的,即使北堂曜日明月神功極為深厚,也仍然讓他難以忍受。且身下勃發的慾望,對身懷六甲的人來說異常敏感,簡直是一種非人的折磨。
只片刻工夫,他已全身濕透了兩層汗。
司耀輝見他竟然咳血,只覺心臟一緊,幾乎爆裂了。
他蒼白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