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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廳內靜謐無聲地,整個上午幾乎沒有一個客人,服務臺上幾位年青的待遇者竊竊私語,大概談論些青春和愛情的話題。飄亮的小待者畢恭畢敬地站在他們身旁,好像是專服生。
這時傳來悉悉索索上樓聲,服務臺上的竊竊私語停止,接著傳來一位女性甜美的聲音:「小姐!兩杯寧蒙咖啡,兩份甜點!」
亞偉不由自主地回頭看了看,兩個飄亮而現代的女孩已坐在不遠處的位置上。她們秀髮披肩,好像剛從頭髮護理店出來似的。白皙的面頰上淺施淡粉,深窒的雙眸略描瞼影,全身散發出雅雅的香水味,大概有二十七八歲年齡,有種成熟女性的風韻,有抹現代女性的孤傲。亞偉暗自低咕:「奇怪!十六歲的女孩就是青春少女,二十六歲女孩是成熟女性,三十六歲女孩還風韻猶存,四十六歲的女人才算半老徐娘,青春真是個長壽的怪物!」
他收回眼光悄眼看皚雪,她正沉醉在自己的思緒中,那麼的沉靜,那麼的專注。亞偉歉然打斷她:「要咖啡嗎?」
她微頜著首看了看那兩個飄亮女孩,靜靜地說:「兩杯咖啡。」
待者應聲而去,不一會兒端來兩份咖啡,恭敬地放到茶几上,轉身微笑著垂首站立一旁。
亞偉端起咖啡囁嚅了一口,靜靜地凝視皚雪有二秒鐘,然後,移了移身子繼續說:「下課了她就往中文系跑;亞偉!教室後面荷塘中的蓮花開了,你帶我去賞荷嘛!奇怪!初冬蓮花怎麼會開放呢?我明知道她是變著花樣騙我與她共度,還是鬼使神差跟著她跑到荷塘邊。可到那兒一看,荷塘中幾根殘蓮在薄薄的冰層中面壁思過呢。她拉著我的手不依不饒地說坐下等嘛,荷花會開放的!於是,我們就依畏在荷塘畔,傻傻地等枯蓮開放。」
「亞偉!教室前的紅梅謝了,落花不是無情物,化著春泥更護花,你帶我去賞紅梅花謝的景色去!她拉著我就往教室前面跑,可到那兒一看,紅梅正含苞待放呢。此刻的等待遇是幸福的,我們就相依在紅梅樹下等紅梅稠零。」
「亞偉!老榕樹又抽新綠了,你帶我去看榕樹展枝去!亞偉!操場上的小草又萌芽了,你帶我去看善良的小草去!亞偉!桂花又飄香了!亞偉!樹上有隻鳥兒受傷了!總之,我們一有時間就往一塊兒跑,形影不離地彼此佔有彼此。愛情無處不春風,我們享受春天般的愛情!」
「一時間,我們的戀情在學校中傳的沸沸揚揚,到處都能聽到談論我們愛情的聲音。誰管他見鬼的談論,我們視而無睹,聽而不聞,依然我行我素,形影不離地彼此佔有彼此。可是,我的學業滑落的覆水難收,從優秀的班幹部和優等生,一下子滑到全班倒數第一。面對著學習的壓力,我怔仲了,是不是少愛一點而多學習一點,可是,見到她後,我又把倒數第一的頭衡拋到九宵雲外去了,反正畢業就會失業,愛情才是我生命的全部!胖胖的班主任找我談話了,她規勸我抓緊住學習的機會多學習點知識,不要親親喔喔的影響校紀。她的勸說只是成了勸說,戀昏了頭的我們跟本聽不進去。法律是約束犯罪而不是阻止犯罪,校紀是約束學生準時到教室,當然也阻止不了學生戀愛,我們還是愛的『驚天動地』!第一學期很快就要過去了,我們必須面對期考和門門不及格的成績單。臺灣的考試制度就像蓋棺之定論,不及格就把你打下十八屋地獄!後來成績單發下來時,我居然還有一門超過三十分,其它的都是二十多。明樂天跟我開玩笑說,看亞偉多年青,門門都是二十多。誰管他二十多還是三十多,當晚我們就如約來到小荷塘邊,她的成績單比我還年青,門門都是十幾分。可是,我們見面後就把那年青成績單拋下地獄,又喜滿衣襟、愛滿心頭了。隔了幾天同學們都陸陸續續離校返家,我們感到事態的嚴重性,那二張年青的成績單當然無法面對家人,我們就索性不回家,在學校住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