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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半月的時間,她確實做到了在軍中樹立威信,年九和言諾明顯被烈海震懾到了,她這才放心接著往外走。
走到內宮門外時隱約聽到了哭聲,她回頭看了兩圈,皺眉問道:“你倆有沒有聽到哭聲。”
兩人豎起耳朵聽了聽,搖頭,言諾說道:“將軍聽錯了吧?這裡面是內宮,住的是後宮娘娘,戒備森嚴,誰敢哭啊?”
將軍?不得不說這言諾的馬屁拍得是真快,連她本人都沒反應過來這個身份,又仔細聽了聽那道若有似無的哭聲,好像沒有了,她的耳朵一般不會幻聽,絕對是有人在哭。
“即便真的有人在哭,我們也沒法進去,快些走吧。”年九著急道,他一心都在凌越研中毒一事上,想快些出去查查這毒到底是不是真的無解。
三人一直走著,馬上就要出宮門了,凌越研卻遲疑了,那個哭聲很熟悉,“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年九皺眉道:“宮女受欺負是時有的事,你管得了一時也管不了她一輩子。”
她搖頭,低聲說道:“不是女人的哭聲。”
“內宮裡除了宮女大多都是太監,要真是太監,將軍就更別去多事了。”言諾說著,抬腳要走出去,突然被凌越研一拉。
“你說什麼?!”不是宮女就是太監,“為什麼不能是侍衛?”她問道。
言諾不知為何凌越研會突然這麼激動,耐下心來解釋:“侍衛的住所都在外宮裡,即便是站崗的侍衛,也不敢在內宮裡喧譁,一旦被抓,可能就是殺頭的罪名。”
她心裡有個念頭,很是慌亂得緊,轉身朝剛剛的內宮門外走去,言諾想攔沒攔住,兩人便跟著凌越研往裡走。
這會兒已經沒了哭聲,她閉上眼睛,仔細再聽一遍,是真的沒了聲音,言諾在一旁說道:“宮裡的人最多忌諱,倘若他真的哭得連您都聽到,說不定已經被人抓起來了。”
她心裡懸著塊石頭落不下去,想到半月前進宮遇到衝一的場景,當時為了鼓勵他,讓他自信些,說了些話,她讓他不要一味地受欺負,試著反抗。
但她還有話沒說,當欺負你的人太多,反抗恐怕就會適得其反,遭來更大的傷害。
剛剛的哭聲現在想來真的跟衝一的很像,她心神不寧的出了宮,一直走出宮門都沒能靜下來。
言諾是最會察言觀色之人了,自然看出凌越研的不對勁,他拍了拍年九的肩膀,悄聲說道:“將軍很不對勁。”
年九也偏頭看去,凌越研木訥的走在街上,的確很不對勁。
“這樣吧。”年九出聲,凌越研回神,“什麼?”,她以為兩人在跟她說話。
明日就要出征,王妃身上的壓力太重,年九能理解,當日他被封為小將軍的時候就是這樣。
既然心生疑竇,“我們再回去看一眼,其實本小爺也見不得宮裡那些陰軌算計,要真是有人被欺負了,就幫他出出氣。”反正心裡窩著火。
“算了。”凌越研說道,每個人有自己的緣法,衝楊家雖然破敗,但君策並未明著治罪,衝一或許為了報仇而來,又或許是真的走投無路當了侍衛,但這些都是他自己的選擇。
她正準備解釋為何不想回去,言諾用手肘子撞了她一下,指著遠處側門道:“將軍,你看那兒。”
她和年九同時看過去,有幾個太監打扮的人正在跟守門的侍衛交談,後面兩個太監一前一後抬著擔架,蓋著塊白布,看不見下面的人。
但凌越研肯定,那人就是衝一,她不顧這樣跑會不會引來旁人的注意,徑直衝了過去。
太監已經抬著擔架往外走,凌越研上前攔著:“你們要帶他去哪兒?”
這些個都是做雜事的太監,不認識凌越研,為首的怒氣衝衝,“大膽,我們是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