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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非是她主動抱了謝霽,但那都是不受控制的。
門外有人敲響了房門,君葉政回頭看了一眼凌越研,又看向地上不能穿了的外袍,走到衣櫃旁拿了件新的遞給凌越研,披在她身上才去開門。
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晚差點成為她身旁之人的謝霽,謝霽手裡端著碗藥,走到凌越研面前,眼神怪怪的,直到看到頸下的吻痕,才收回了視線。
“這是解藥,快喝了吧。”
還沒解?凌越研半點不耽擱,拿起便喝,不小心嗆到,使勁咳嗽了起來,謝霽忙伸手拍她的背。
按照平時,這樣的舉動沒什麼,但經過昨晚的事情,又加上君葉政此時一直鐵青的臉,凌越研不自覺的迴避謝霽,差點從矮榻上掉下去。
原本就冷著臉的君葉政臉色更加不好了,眉頭皺得很緊,他也沒動作,一直站在凌越研對面半尺的距離穿戴衣裳,直至穿戴整齊。
她原本以為君葉政至少還會問幾句,但他什麼也沒說,轉身就要走,凌越研心裡有些憤憤不平,明明吃虧的是她,怎的好像變成是她的錯一樣。
“你等等。”凌越研叫住了君葉政,而後對謝霽說:“謝霽,你先出去,我有話要單獨跟他說。”
謝霽點了點頭拿著藥碗要出去,走到君葉政面前的時候被攔了下來:“聽聽吧,說不定跟你有關呢。”
這話說得陰陽怪氣,凌越研實在不喜歡,君葉政莫不是以為她要問昨晚的事情,但她是有另外的話想問,不過謝霽本就是幫君葉政做事的,說不定也是知情者,她也沒再讓謝霽走。
謝霽把藥碗放在桌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尷尬的坐在桌旁,看著面前的兩人。
君葉政回過頭來問凌越研:“說吧,是要和離還是要我寫休書。”
凌越研愣了片刻,這是她剛剛說過的話,她原本以為床上的人是謝霽,如果是的話她也沒臉再做這個王妃。
謝霽在君葉政身後,眼神微閃,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凌越研從矮榻上站起,衣裳是披在身上的,起身的時候便掉在了地上,君葉政反應極快,迅速走過去把衣裳撿起來重新套在凌越研身上。
君葉政瞬間出現在眼前,那脖頸處的紅痕看得更加清楚,她一時羞紅了臉,把頭低了下去,等君葉政又站回去之後她才抬頭,“昨晚我見了趙公子,他說幾個月前的那個右京城謀逆案跟你有關係。”
“你信他?”
“原本是不信的。”但昨晚衛宇的舉動太過異常,這些都不是重點,她又說道:“前陣子我在你書房看到過一封書信,後輾轉得知信封上的印記叫做月信章,聽說月信章從無假話。”
君葉政沒想到她會在這個時候問這些,那件事謝霽是不知情的,他回頭盯了一眼謝霽,謝霽識趣的出了房間,走得極快,像是在逃命一般。
等謝霽把房門關上之後,君葉政看著眼前的凌越研,滿身紅痕,回憶起昨晚自己也沒控制住,心裡產生憐惜,作勢要扶她坐著,誰知凌越研敏感的退了幾步。
這讓君葉政心裡更加不爽,悶著不願再說話,凌越研既然問了就不會猶豫,索性問個明白,她攏了攏外袍,問道:“你有沒有弒父?”
月信章上分明寫著,先皇之死並非意外,乃皇子合謀殘害;說的皇子有沒有包括君葉政呢,當今皇上是君葉政的親兄長,又如此縱容君葉政,是否跟這件事有關。
君葉政眼神有些落寞,這是她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上次是在將軍府門前,大冬天的晚上,被衛宇截了話,這次沒人截話,君葉政卻另有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