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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睜看著兵權落在別人手裡?”
凌越研不解:“可那是他的親弟弟。”
說出來之後自己都笑了,親弟弟又如何,那封昊雨給她的信中,蕪艾國皇帝殺的那位,還是他的親兒子呢。
權利,真的是一個能讓人喪失感情的東西,可怕至極。
“父親,我可以答應你不再查六師姐的死,但你也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凌越研道。
凌將軍坐回椅子上,眼圈紅著,也不知道是被氣紅了還是怎麼紅的。
凌越研問道:“沙琅城一戰,你到底有沒有贏師父。”
“這重要嗎?”凌將軍脫口而出。
重要嗎?她的父親問她,那場戰役的輸贏重要嗎?她笑了,不重要嗎?師父到臨死前都還在為那次的輸贏較真,在父親這裡就換來一句重要嗎?
昊雨信中說,那場戰役怎麼都是必敗的,無論師父是贏了還是輸了,師孃都得死,只不過贏了有贏了的死法,輸了有輸了的死法,蕪艾國皇室內鬥,皇子與自己的父親搶皇位,皇子被賜毒酒前留下了一句話,說昊勇將軍是蕪艾國最得力的臣子,希望他的父親能夠永遠恩待。
就是這麼一句話,讓高高在上的皇帝懷疑起了對國家最忠誠的將軍,於是給師孃的接生婆下了一道聖旨,若沙琅城之戰勝了,大小一起死,若敗了,小的活。
在接生婆眼裡,那場戰役是敗了的,所以昊雨才能活下來,也許是師父一直堅持著自己沒輸,寒了昊雨的心,又或許是昊雨在鼓嶺峰三年寧死不願學凝空步,被師父趕下了山,反正最終,師父到死也沒能得到昊雨的原諒。
“父親,您一直在我心裡都是最偉大的英雄,但到今日,我開始猶疑不定了,那個英雄,是否用了卑劣的手段,贏了一場本該輸掉的”
話沒說完,父親一耳光扇下來的同時,書房門被凌顯推開了,身後站著葉政哥。
她不知道他們何時在外面的,如此狼狽的畫面,今日已經被葉政哥看到兩回了,但好像都不重要了,凌木的女兒,誰敢娶。
凌越研紅著眼逃離了那裡,手上的傷也紅得像是在往外冒血,君葉政皺著眉頭一直看著凌越研的身影,直至消失不見。
“三王爺怎會深夜到府?”凌將軍上前行禮道。
凌顯幫著回答:“那受傷的男子是王爺的暗衛,名叫錢末。”
王爺的暗衛為何會出現在那裡,好像大家心裡都有疑問,卻都沒人問出來,凌顯看到三王爺出現在府裡的時候也驚訝了一會兒,沒想到堂堂王爺對自己的暗衛如此擔心。
君葉政走進書房,眼睛在剛剛凌越研跪過的地方徘徊,走到書案旁,書案上擺著的正好是邊疆防禦圖。
“既然來了,就談談此次邊疆換防一事吧。”
“小姐,你知道嗎?救你們的人是三王爺的暗衛耶!我去看了一眼,你猜他是誰?”小箱子一邊給凌越研細心上藥一邊說道。
“不是葉政哥的暗衛嗎?”凌越研有些心不在焉,但也聽到了小箱子說的話,告訴了她是葉政哥的暗衛又讓她猜是誰,不是自相矛盾嗎?
小箱子神秘兮兮,把藥膏全都塗在了傷口上才說道:“是那個侍衛!就是我們每次偷偷買三王爺的食盒時,守後門的那個侍衛!”
竟是他?!凌越研倒沒有想到,其實她在看到侍衛身上的衣服時就知道他是葉政哥的人,只是外面天黑沒看清臉,沒想到葉政哥府裡守後門的都能當暗衛。
小箱子還在一旁嘰嘰喳喳,凌越研卻是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了,從小到大,這是父親第一次打她,臉沒有打疼,但是心痛了。
父親越是這樣氣急敗壞,越是說明了沙琅城之戰有問題,她不是在糾結那場戰役到底誰贏了,她在為師父討一個說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