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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上卻強硬得令他掙脫不得。
沉青沒有掙動，他默默地在秦墨身上靠了會，突然張嘴露出兩點小尖牙，一口咬在秦墨肩頭。
這一咬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也感覺不到疼。秦墨安撫似地拍拍青年肩頭，由著他折騰。
&ldo;被誰欺負了？&rdo;
他道，&ldo;要不要用力點，消消氣。&rdo;
&ldo;沒有，不要。&rdo;
沉青鬆口，偏過頭不說話了。
&ldo;心情不好就和我回去，&rdo;
秦墨勾著他的下頜讓他把臉轉向自己這邊，&ldo;帶你去外面散散心。&rdo;
沉青擺開他的手，搖了搖頭。
他對於秦墨的&ldo;動手動腳&rdo;並沒有表露出多少不耐或者不滿，要是換成另一個人來，可能就要炸毛了。
秦墨耐心地等了一會，本想等著沉青和他說些什麼，結果卻只看見青年靠在他身上，慢慢闔眼要睡著了。
&ldo;這麼困……咳！&rdo;
鼻尖嗅到一絲血腥味，沉青立刻睜開了眼：&ldo;怎麼了？！&rdo;
他支起上半身探查秦墨的情況，語氣是少見的不冷靜。
青紫的血從嘴角滲出，秦墨隨手擦掉，給沉青披上滑落的被子。
&ldo;不要著涼了。&rdo;
&ldo;閉嘴！&rdo;
沉青眉心緊蹙，抬手按在他胸口，神識隨之探入其中。
&ldo;毒素又失控了，&rdo;
他道，&ldo;為什麼會這樣？&rdo;
身體接觸的解毒方法固然緩慢，但的確有效。這幾天他清除了秦墨體內的小部分蛇毒，按理說應該不會再失控才對……還是說只要他一離開，原本安定下來的蛇毒就會變得不受控制？
沉青滿心焦躁地給秦墨讓開了一個位置。
&ldo;上來。&rdo;
&ldo;要我抱你睡覺嗎，小墨蛇。&rdo;
&ldo;別廢話，&rdo;
沉青冷著臉道，&ldo;不想毒素失控就上來。&rdo;
秦墨似乎是很喜歡他這個表情，端坐不動地凝視了數秒，被耐心耗盡的沉青拖上了床。
他鋪好被子把自己埋進秦墨懷裡，一隻手還按在他胸口，貼著強健跳動的心臟。
&ldo;今天晚上鬼街會出現在海城，&rdo;
他道，&ldo;我帶你去見一個人，或許他有更好的辦法。&rdo;
三天前鸞鳥給他帶來了鬼街的請帖，算一算時間剛好就在今天。
秦墨一隻手落在沉青腰間，道：&ldo;我體內的毒素是你透過身體接觸清除的？&rdo;
&ldo;嗯。&rdo;
&ldo;那麼，&rdo;
秦墨道，&ldo;如果有更深的接觸……&rdo;
沉青捂住他的嘴。
&ldo;閉嘴，睡覺。&rdo;
回應他的是男人沉沉的笑聲。
&ldo;知道了，小墨蛇。&rdo;
‐‐
夜晚，華燈初上，無名河畔支起各色各樣的小攤，每個小攤前都掛了一盞紅燈籠，紅色的燈影落在河面，隨著水紋微微蕩漾。
形形色色的行人在長街兩側來往穿梭，他們中有白髮蒼蒼的老人，也有歡聲笑語的稚兒，一道道狹長漆黑的人影映在青石路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