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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說唾沫星子壓死人,現在是網路時代,網路輿論壓死人,民眾萬眾一心,擰成一股繩,就是連政府也擋不住,何況還有人施加壓力。
天涯大廈,總裁辦公室。
魏徽澤坐在軟柔軟且富有彈性的沙發上,另一邊是站著的助理司柏,一旁低矮的茶几上放著這幾張列印好的檔案。上面不是卻不是正經的文字,而是盲文,不過現在顯然沒人注意到它。
司柏站在一邊,字正腔圓的讀檔案,發音足以媲美電視主持人。
魏徽澤尋個舒適的姿勢,繼續凝神聽著,俊美的面容隨著手下的匯報愈發的凝重起來。原本微仰的後背不自覺地前傾,露出沉思的神色來。
司柏報告完畢,魏徽澤沒著急吩咐下去,反而站起身拄著一根銀灰色的柺杖,背對司柏。
他臉色一暗,知道他是心有芥蒂,他當初知情不報,已經觸怒了他,如果不是公司面臨危機,他根本不會再任用他,當時義憤填膺,事後方知自己逾矩了,他是上司,自己是下屬,更何況那件事於公於私都不是他該插手的。
時間在一分一秒流逝,於他而言,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許久,他聽見一句話,砸在心間,恍如夢中。
他說:&ldo;沒有下一次了。&rdo;
那句話,他在耳蝸盤旋成形,身體激動的止不住的顫動,第一次露出笑容,純粹乾淨,似乎這才是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年輕人該有的面貌。
&ldo;是的,我知道了先生!&rdo;
司柏至今也忘不了,是先生的出現。當時他走投無路,因為在原公司牽扯進一段帳務糾紛,差點被人當成替罪羊,幸好他留了一手,才沒有坐實罪名,卻因此得罪了那幫人,解聘,陷害,沒有一家公司敢任用他,臭名昭著走投無路的他那時才知道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人言可畏,明明他才華出眾,卻沒有一個人敢認,有的他們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條臭蟲,他的境地比乞丐還要慘。
說來可笑,名牌大學畢業的他竟想到了死,好在他遇見了先生,是先生不拘一格將他招進公司,他說我不相信一個斬獲卡狄麥大獎的人會做出貪汙這種事。
那是多少年前的舊事了,久到他不說他永遠也不會想起來。
卡狄麥角僅僅是他人生中一段比較輝煌的插曲,比之精彩的還有很多。那時他年少青春,竟然託人弄到了駐非洲大使館的工作卡,由此度過了一段十分驚心動魄的生活。
因為當時在戰地拍攝的一組照片竟然巧合的獲得了獎,多少年後的舊事重提,那些畫面早就記不清楚了,只有感覺仍然在血管裡流淌,社會的磨鍊,將他打磨成百毒之體,他以為那個衝動的少年早就死了,沒想到他一直在這裡,從未離去。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他覺得他找到了那個令他心甘情願,奉為主角的人,腦子裡想過這麼多,現實裡也不過剎那。
司柏輕跨幾步,虔誠地看著眼前這人,長身玉立,靜候他的吩咐。
周洲躺在床上打遊戲,自從發生那件事之後,李錦書勃然大怒,一下子把她的保鏢人數翻了兩倍,搞得她一出門,身後就不離地跟著一群黑衣人,知道的是愛女心切,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國公主出門呢,實在是太羞恥了。
她受不了這的大陣仗,已經呆在病房裡好幾天了,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誒!她怎麼死了?!
&ldo;咚咚。&rdo;
&ldo;請進‐‐&rdo;比起她故意拖長的調子,與之同不同的是她的手,又快又狠,匆匆退出遊戲,把手機掖在被子底下,整套動作一氣呵成。
她這邊收拾好,做出一副悠閒狀態,那邊人已經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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