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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辯解一下了，我剛剛在隔著布料看你的一大摞黃符，那麼厲害的東西你早拿出來不就了了，攢到現在是準備留著過年嗎?&rdo;
周櫟揪住一個關鍵點：&ldo;你們鳥還能透視?&rdo;
文羽立刻搖頭：&ldo;也不是，我們只能隔著很薄的東西看，穿棉衣我就只能看到一堆棉花了，像醫院那種x線ct我還是比不了的。&rdo;
周櫟說：&ldo;你還不如像x線一樣呢，這樣一看一大片肉體多尷尬。&rdo;
文羽接著閉目養神，不再爭辯，他腿下壓著厚厚的軟草墊，在窄小的一方囚室裡，顯然這是處風水寶地。
布萊克還惦記著周櫟褲子裡的符：&ldo;那你的黃符是……&rdo;
&ldo;我忘了。&rdo;周櫟是真忘了，他就算記得也不會當場拿出來，符有盡而妖無窮，沒到關鍵地方還是得留一手，他伸手摸了摸布萊克的捲毛：&ldo;何況，好鋼要用在刀刃上，黃符這種目前來看不可再生的東西，不能輕易交待出去。&rdo;
文羽驟然還神：&ldo;你說得對，一旦拿出這東西，那些妖怪估計得把咱們就地正法了。&rdo;
第51章 失蹤
徐重明捻了一把下巴前花白的鬍鬚，猶豫著要不要說出自己跟水影裡的人物打過交道，他其實沒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但是說起來總覺得背後藏了些貓膩，依照這位大人多疑的秉性，一旦承認與這些人有過接觸，他怕是撈不到什麼好果子吃。
水面與桌面的邊沿發著光，如果用火在紙上燒出一個洞，灰燼會給這隻洞鑲上碳化的邊緣，那這一灘水的邊緣又是如何形成的?
老人將四根蠟燭扔進水裡，黑掉的畫面瞬間亮堂起來，此時天色已晚，水面猶如鏡面，徐重明看到窗外東升的一鉤明月，也看到老人半睜半閉的眼簾下面幽幽的綠光，以及自己如出一轍的左眼，他的眼珠上裹了一層異色薄膜。
那是地牢，十字開口就是它的大門，獄卒與犯人間隔著一面拳頭粗的欄杆，以及細細密密的鐵絲網，三面牆壁是活的，背後是無數條鐵鏈與齒輪機關控制的刑具，以及一個泉眼‐‐水牢的基礎設施。
刑罰這方面並沒有怎麼推陳出新，徐重明甚至一直呼籲改善監獄的生活條件，當然，未果。
他側過身，壯著膽子說道：&ldo;大人，您聽說過挪威的監獄管理模式嗎?&rdo;
老人審視著水中人的言行舉止，面無表情地說：&ldo;我對外面的事情不感興趣。&rdo;
&ldo;您打算拿這幾個人怎麼辦?那個地方……很久沒人提起了。&rdo;徐重明知道祭天壇，在那個矇昧的年代，每隔一個甲子，都會死一個人，死掉的人無論生前怎樣破敗，在他死掉的那一刻，都會成為整座山的英雄。
老人抬手一指周櫟的身影：&ldo;你知道他是誰嗎?&rdo;
這個陰晴不定的老傢伙想聽的一定不是否定句，他的每句話都得精心揣測，這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彷彿洞悉一切，妖有壽命，但他沒有，為什麼?誰也想知道。
徐重明的聲音有些顫抖：&ldo;我看著他走進了屬於神的那道山門。&rdo;
&ldo;他以前是神，但早就退出了那個時代，就其肉體來說，只是個普通人罷了，照樣活不過百年，可為什麼天道還是放了他一馬?&rdo;老人的手掌在水面上撫動，&ldo;重明，你這麼個不死不生的東西，如果活下來的是你，人和妖真是勝負難猜呢。&rdo;
徐重明沒有說話，他並不是老人口中的重明，每個大理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