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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餘整個人還處於剛睡醒時的懵逼狀態,哪裡架得住被人這麼一撲。
非常難以啟齒的,在傅辭洲觸線的一瞬間,他竟然有那麼一絲絲的想要躲開。
這是什麼品種的大馬猴?
他接不住啊接不住!
隨著更高的一聲尖叫,祝餘被傅辭洲重重撲在了地上。
他只覺得自己被人猛地一勒,像是被開了一百碼的車子撞飛,再睜開時就看見傅辭洲疼得齜牙咧嘴,還不忘扔給他一句關心。
「你沒事吧?」
祝餘當然沒事,他除了胳膊肘有點擦傷,一點事都沒有。
反觀傅辭洲,對方的兩條小臂加一隻手背都快不能要了。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摔能把手背摔著的。」校醫院裡的醫生給傅辭洲簡單處理了一下,「衝勁太大的話,不怕手腕骨折嗎?」
「沒事,我比較…硬。」傅辭洲由著醫生把傷口都塗了藥,甩甩胳膊就出了門。
祝餘正在走廊的長椅上坐著等他,看傅辭洲出來就站了起來。
「看好了?」他走過去,低頭看傅辭洲的手。
傅辭洲抬抬手臂,笑著說:「本來就沒多大事。」
十七歲的少年皮糙肉厚,好像不管受了什麼傷都可以原地康復。
不過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祝餘看著傅辭洲右手手背指骨凸起處血乎拉擦的傷口,心裡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
正常摔個跤,頂多就是擦個手掌,或者像之前自己的那一摔,倒黴點再蹭個下巴。
傅辭洲能把手背擦得這麼嚴重,無非就是摔倒的時候護著祝餘的後腦勺。
他後仰著倒地,人還懵著,要是沒有傅辭洲手掌託了一下,這一撞指不定出事情。
「我買了點跌打噴霧,」祝餘低頭把拎著的塑膠袋提了提,「你上次給我買的碘伏還在桌洞,都還能用。」
「你還挺會過日子,」傅辭洲抿唇笑笑,「我都忘了。」
祝餘又把塑膠袋放下,看傅辭洲垂下小臂,將傷口那一面背對自己,像是不願意被他看著。
祝餘乾脆就不看了。
「你下午還有專案吧?」他轉身,和傅辭洲並肩走在校醫院的走廊。
傅辭洲點點頭:「小組賽之後半決賽,晚點還有場決賽。」
「下午就跑完了?」
「嗯,跑完了。」
祝餘「哦」了一聲,低頭看著雪白瓷磚下兩人的倒影:「你不要再撲人了。」
「是你先讓我撲的,」傅辭洲學著祝餘的樣子張開手臂,「你都這樣了,不撲不是不給你面子嗎?」
之前祝餘說不想說話,並且還單單不想和傅辭洲一個人說話,成功地打擊到了這位少爺。
他甚至連自己的比賽都沒通知對方,以便於找一個完美的安慰——祝餘沒來,是因為祝餘不知道。
即便如此,他還是抱有那麼一點點的小期待。
萬一祝餘來了呢?
但是臨比賽前,他聽趕來的同學說祝餘還在教室睡覺後,就瞬間一點心思都沒有了。
算了,也不是沒他不行。
在傅辭洲的家庭裡,母親關心學業,父親就注重身體。
傅延霆平時不怎麼著家,偶爾回來一趟,傅辭洲的日子就不是那麼好過。
輕則四點早起,重則負重長跑。
傅辭洲曾經被自己的親爹丟去連個鬼影都看不見的郊外,一個人硬是爬著給爬回了幾公里以外的公路。
所以這種運動會對於他來說,就是虐菜。
本來興趣蔫蔫地跑了全程,結果在最後一個轉彎竟然看見了祝餘。
事實證明,當人比賽時,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