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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法的規定。
在大明,就是憲條律例為尊。
這麼多年朝廷雖沒有大動作,卻也劃下了紅線,有了一根繩索。
佛寺道觀的資產,朝廷一視同仁,該繳稅的繳稅,只不過作為穩定一下他們的交換有些優待。
現在嘛,底下具體操作過程中也許還有問題,但皇帝的態度是傳達下去了的:不必擔心天子對天理的重新解釋就搞出什麼滅佛滅道之事,但要盡義務,別破壞穩定,別超然朝廷之上。
如今大明將士正在開疆拓土,有弘揚佛法熱情的就去吧。
朱厚熜表了態,北京那邊就放下心動了起來。
唐時就有鑑真東渡嘛,如今只不過有了大明官方組織,大規模過去。
說實在的,在中華這個熔爐裡,各方面的東西已經鍛鍊得極具適應性了。
朱厚熜相信這不是大問題。如果信仰那麼難以改變,就不存在那麼多改信他教的事情。
本來就是著眼幾代人的事,在這幾代裡,該彈壓還得彈壓。
現在朱厚熜倒是隻嘀咕一件事:馬芳那邊的深入偵查,竟沒有見到大興安嶺附近有大規模部隊往東北去的跡象。
遼東、朝鮮那邊,也還沒見到有蒙元騎兵。
想在那邊成功,至少要去幾萬大軍吧?難道去年就藏過去了?那誰供應軍需,供得過來嗎?
大戰一起,計劃作廢一半。
畢竟計劃都是基於判斷。
難道判斷錯了?
望著面前的輿圖,朱厚熜皺著眉頭。
做皇帝二十多年了,換位思考,究竟是哪裡算錯了?
過了好久,他才眼神一凝,而後喃喃自語:“你該不會……改了性格吧……”
草原上,俺答揮舞著彎刀咆哮著:“我用了十三年,你們知道我不是隻能逃!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也是最後的機會了!長生天會庇佑祂的孩子們,失去的,我帶你們去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