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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根本沒有收力,也不管扣住的是什麼東西,手掌猛地向下一壓,頓時聽到了一聲悶哼,陳慕山抬起頭?,發?現易秋正抿著嘴唇看著他,她的手腕被陳慕山扣死在桌面上。
「你要把我?的手捏斷嗎?」她忍痛問?陳慕山。
陳慕山慌忙鬆開手,「對不起。」
易秋的被捏壓住的地方發?白的厲害,半天才回復了血色,然?後迅地腫了起來,但她沒有吭聲,理下袖子遮住手腕,然?後把雙手一起放到了桌子下面。「你剛才手機從兜裡掉下去了。」
陳慕山一怔,這?才發?現,將才易秋手下按著的是自己的手機。
「陳慕山。」
陳慕山倉皇地「啊?」了一聲。
他還沒有從將才那一段暫時性的「失控」裡回過神。
「你這?麼沒有安全感?的嗎?」
她坐在對面發?問?。
陳慕山沒有回答,拍了拍自己睡得有些發?紅的臉,收起手機站起身。
「你去哪兒?」
「去給你找雲南白藥。」
列車正停在一個無名的小站上,這?一站沒有上下,停車只?是為?了給列車加水。
孤獨的站臺上一個旅客也沒有,但照明燈卻十分給力,幾乎把整個車廂都照亮了。
不一會兒,陳慕山真?的從列車長那裡找回來一紅一白兩瓶雲南白藥,他站在走道上一邊把藥晃勻,一邊對易秋說,「趁著這?會兒光好,你讓我?看看剛才我?捏的地方。」
易秋抬起手,「你當年是怎麼把楊釗的腿弄斷的?」
陳慕山蹲下身,讓易秋的手搭在自己的膝蓋上,「用鋼筋打的。」
「你打架確實厲害。」
噴霧冰涼的刺感?讓易秋不自覺地皺起了眉。
陳慕山放下紅瓶子,拿起白瓶,「我?下手沒有輕重,以後我?睡著的時候……小秋。」
他抬起頭?來看著易秋,「你不要碰我?,離我?遠一點。」
「你不覺得你很矛盾嗎?」
陳慕山摁了摁易秋腫傷的邊緣,確認噴藥的範圍,「我?怎麼了?」
「出獄的時候,你到處找我?,現在又想盡辦法避開我?。在醫院裡裝得那麼脆弱,想讓我?陪護你,現在又讓我?離你遠一點,你到底怎麼想的。」
陳慕山握著藥瓶沉默了一陣,「你是易明路的女兒,我?身上有販毒的案底,就?算我?想像小的時候那樣跟著你,我?也得想想我?配不配吧。可能剛出獄那會兒我?沒想通,現在我?想明白了,你已經不用養一隻?保護你的狗了,我?……」
他沒說下去,截斷肺腑之言,後面的話就?開始荒謬起來。
「我?死哪裡去都好,要是能有一個那種什麼哨子就?好了。」
他說著抬起頭?,看著易秋笑了,「那種你一吹,我?就?能聽到,然?後馬上跑過來保護你的哨子。」
「你在胡說什麼?」
「看電視劇裡演的。」
「你是個人。」
不出陳慕山所料,她果然?還是說出了這?句話,陳慕山認命地點點頭?,「好,你說我?是個人,我?就?是個人,你能不能答應我?這?個『人』一件事。」
易秋搖頭?。
「我?都還沒說是什麼事,你就?搖頭?。」
易秋看著陳慕山的眼睛,「你不就?想讓我?離楊釗遠點嗎?可是你憑什麼呢?張鵬飛和肖叔視我?父親是前輩英雄,他們不希望我?接觸楊釗我?能理解,你的理由是什麼?」
「因?為?我?知?道沾了他會死,不死也會坐牢,我?就?是個例子。」
他的聲音雖然?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