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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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會兒,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再量體溫,燒到了四十攝氏度。
連長:“這他孃的不是瞎胡鬧嗎?趕緊把這小子送到團衛生隊去輸液!”
不省人事的李向群住進了醫院。
18日,公安市南平鎮天興堤段發現管湧群。
緊急集合的哨聲響起,部隊拉動。
正在輸液的李向群聽到集合的哨聲後,一把拽掉自己的輸液器,穿上衣服就奔向大堤。
來到大堤,沒有廢話,招呼也沒有打一個,李向群扛起兩個沙袋就跑。
渾身疼痛,他咬牙堅持,牙把嘴唇都咬出了血印。
再次昏倒在大堤上。
王亮:“就這樣,不安分的李向群一聽有情況就不顧一切地往堤上跑,反反覆覆前前後後三次。用他的話來講:‘這都什麼時候了,我怎麼可能躺得下,我心裡著急啊!’”
1998年8月21日,陰霾的一天。
南平大堤有一段堤基塌陷,繼而引發了七十米的內滑坡,洶湧的江水不斷衝擊著江堤,隨時都有崩潰的危險。
上午8點,全團官兵到南平大堤險段搶險,有的揮舞鐵鍁裝填沙包,有的肩扛手抱沙包,幹得熱火朝天。
忙碌著的指導員看到了李向群的身影。
指導員:“李向群,你快回去,都燒到四十度了,你不要命了?”
李向群:“指導員,情況這麼緊急,全團的人都上了,我在醫院裡躺著不踏實。”
“不行!你必須回去!”指導員:“一班長呢?把他給我押回去!”
一班長:“是!”
就這樣,李向群被送走了。
可沒過幾分鐘,李向群又出現在了大壩上。
李向群帶病堅持搶險,和戰友們一起裝填沙土,搬運沙包。
雖然身體極度不適,但他仍舊不肯少填一鏟沙,少扛一個沙包,少跑一步路。
戰友們看他臉色發青,嘴唇發紫,都勸他休息。
李向群擠出笑容,道:“我沒事,就是感冒了,出出汗好得快些。”
因為情況緊急,堤壩上的戰士們都非常忙碌,不一會兒,也顧不上李向群了。
故事已到尾聲,王亮道:“上午11時,揹著兩包沙袋的李向群鼻孔流血,嘴裡吐血,直接摔倒在了大堤上。戰友們把李向群送到醫院,經過半個多小時的搶救,李向群這才慢慢睜開了雙眼。”
“都這個時候了,生命體徵微弱的李向群還問教導員:‘管湧堵住了沒有?還滑不滑坡?晚上還有沒有任務?’教導員已經淚流滿面:“向群,你就安心治病吧,大堤沒事了。’”
“因極度勞累,導致心力衰竭,肺部大面積出血,經多方搶救無效,李向群同志於1998年8月22日10點10分壯烈犧牲,生命就此定格在二十歲零六十四天。”
“軍齡一年零八個月、黨齡八天。”
評論區。
“別人注重了生命的長度,而你卻選擇了生命的寬度,一個純粹的戰士。”
“鄂省人民不會忘記他!”
“同年兵,同年抗洪,向未曾見過面的英雄敬禮!”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卻知道你為了誰。”
“一週後,李向群同志的追悼會召開。會場裡擺滿了花圈,烈士的遺像高高懸掛在深藍色的挽幛上,‘為人民戰洪魔流芳千古,保大堤獻青春英名永存’的輓聯在風中飄動。”
老淚縱橫的王亮繼續陳述著事實。
“追悼會上,李向群的父母都來了,父親在替兒子交上第一筆也是最後一筆黨費兩千元之後又把兩萬元慰問金捐給了災區。老兩口向部隊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