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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宇瞪了我一眼,說你假惺惺什麼,這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嗎?
我說你一條腿能行嗎?
劉宇不理我,揹著駝背道公回到外婆家,看到外婆,哇哇大哭起來,說我爺爺被血烏鴉殺死了,什麼辦啊?
外婆長嘆一聲,說我昨晚半夜就知道了,唉,老夥計這樣死,也是活該啊。
劉宇愣了一下,低頭不語。
我說外婆您這是什麼意思?
外婆說你外公和駝背劉這樣的死法,是活該啊,正所謂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一到,定然會報啊,今天只不過是你姐姐回來找他們報仇雪恨而已。
劉宇和我聽著外婆的話,都吃驚的看著她。
我說難道外公和這個駝背劉以前也做過什麼對不起姐姐的事?
外婆點點頭,說正是,要不是他們兩個人,你姐姐根本不會死。
劉宇大怒,說你這老太婆說什麼呢?我爺爺怎麼可能做對不起三狼姐姐的事?
外婆冷冷地看著劉宇,說劉宇啊,你可還記得你舅舅的兒子李小寶七月十四晚暴死一事?
劉宇說當然記得啊,我表弟是突然病發而死的。
我說我不信,那天我還踢了他幾腳,健康著呢。
外婆說李小寶不過十八歲,一直好好的,哪來的病?是你爺爺告訴你的吧?
劉宇說對啊,他們都這麼說啊。
外婆長嘆一聲,說其實李小寶是因為當晚想借著七月鬼節,扮成鬼潛入王神婆家裡,企圖強要風小雨,被風老師失手打死的。
“啊”
“啊”
我和劉宇聽到這個說法都是大吃一驚。
我恍然大悟,說我絕對相信李小寶會這麼做,因為那天我記得踹翻他時還看到從他身上掉出一張骷髏頭塑膠臉譜,是鬼節時經常在紙錢店裡有賣的那種。原來他是想去嚇小雨?真是該死!兩父子一個鳥樣!
外婆繼續說道,李小寶死後卻無法閉上雙眼,當時也是駝背劉和你劉宇一起前去做的超度吧?
外婆看了劉宇一眼,劉宇的頭更低了,點點頭。
外婆說,你爺爺當時便對李大寶說要李大寶答應給李小寶配個陰婚,他就會瞑目了。是不是?
劉宇回頭看了爺爺一眼,眼中含淚地點點頭,說是的,當時我也在場。
外婆抬頭看著屋頂,說,於是李大寶便當面對李小寶承諾要給他配一個美女,李小寶的眼睛才合上了,這個不假吧劉宇?
劉宇說對的,當時真的很奇怪,就只說了那句話,李小寶的眼睛就安詳地閉上了。
“可是之後的事你劉宇就不知道了吧,嗯?”外婆盯著劉宇。
劉宇說後來做完了事,我爺爺就叫我先回家了。
外婆點點頭,說總算你劉宇還有點人性,如果我沒猜錯,是因為你覺得下來要做的事情違背了你的良知,你才提出先回家的吧?
劉宇面色大變,說你什麼會知道?
外婆哼哼冷笑,說這百里之內,萬事皆在我眼中,誰能瞞得了我?
外婆邊走邊繼續說道:“當晚李大寶找到王神婆,要風小雨去和他兒子配陰婚,但遭到王神婆的拒絕,於是李大寶說要殺了風老師為他兒子報仇。王神婆便找到你爺爺,希望他出面擺平這個事,結果你爺爺竟然提出來要王神婆出面找我幫他進鬼相山找鬼相。”
外婆看向劉宇。
劉宇低頭不語。
外婆看了劉宇一眼,繼續說道,王神婆為了救風老師,便答應了你爺爺的要求,然後用陰信鬼向我說明這件事,我為了救她丈夫,便答應了。
於是你爺爺找到李大寶,說其實最適合與李小寶配陰婚的並不是風小雨,如果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