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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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楚玄,裴景等送了慰問品,還三不五時地宰些羊豬送過去,連服勞役的百姓也是歡喜。
歷年最閒的一個楚玄,今年是累得最狠的一個,山上提起楚玄,也漸漸有了些敬佩的聲音了。匠人是賤籍,但凡有點兒資本的人家,都不許子女從事這一行。但匠人所造工事,卻最是利民的,山上水車水渠修好,想著明年不必擔水,自然就有人感激楚玄,如今又要修橋,莫說田地被分到河對岸的倒黴蛋,就是牧童,樵夫,也要感激一二。
徵發的民人聽說是修橋,也比往常高興些,且褚令來了之後,括了田地,人均攤下來的租賦也就少了,略有些徵發便也不那麼牴觸。
褚雲馳對此事更是重視,先前農忙之時,他縱使被邱老先生逼得跳牆,也沒說什麼“這橋來年再修”。如今對裴景,也是十分盡心,看了設計圖,定了在何處建橋,他雖於此懂得不多,卻也有些自己的見解。
裴景選址是儘量挑著適合造橋的地方,褚雲馳便要他選更利民之處,兩人也是討論了多次,與他打得交道多了,裴景也難免心生敬意。褚雲馳辦事幹脆,不與你講什麼“經史”,只看實效如何,也沒那麼多富貴公子的臭毛病,水不能沾泥不能碰的,倒是個辦實事的人。
不止裴景這麼想,寧遠百姓,也對這位縣令頗有讚譽,覺得這邊地小城,可算來了個肯管事的官兒了。
當然,這世上也少有盡善盡美之事,有人愛這橋,敬這縣令,就有人對此懷恨。
作者有話要說: 我自己都覺得節奏太慢了,馬上進入下一關!
☆、又領便當了
要說山若有心,只怕也覺委屈。同是一片山脈,半戟山如此繁榮,已有數百年了,貓兒山卻總也留不住人。
葛氏兄弟佔山為王已有些個年頭了,雖然這山不知抱怨,但說這葛氏兄弟沒有些個怨氣卻是不能夠的。
如今已是入冬,獅虎山的糧食雖然也打了不少,除開留著自家吃的,都賣了買柴買炭,冬日裡總是要用的。想起這個,葛氏兄弟不由氣悶。
“哥哥,咱與半戟山的田地,也差不許多,整日裡也不見他們的兵丁多種地,且要餵養的人還多呢,怎就比我們過得舒坦!”
葛氏兄弟正在吃飯,入了冬,獅虎山也沒個地窖,菜蔬少了,人就容易燥。
葛勇見兄弟又不安生了,放下了手裡的雞腿,不由嘆了口氣道:“你以為他們山上與咱們一般,都靠兵勇種地呢?他們家大業大,除了部曲兵,還有佃客呢,他們只管收租子就是,哪裡用種地!”
葛蘭被噎住,半晌又道:“這半戟山,從前是崔氏產業也就罷了,咱們鬥不起比不上。可現在一個戶絕人家養出來的小娘子竟也在咱們面前抖起威風來了!不過是靠著早死了的崔老頭留下的一點子人馬,還真當是自己的本事了!”
葛勇半根雞腿不吃可惜,吃又被弟弟說得吃不下,不由放下來,勸道:“那女人再是個無能之輩,我們也不能一口吃下半戟山。崔氏的架子還沒塌,總有上千人馬了,咱們要是硬來,必佔不著便宜。”
葛蘭卻不信他哥哥這一套,道:“女人當家,房倒屋塌。一個女娘,還能叫全山的人服氣不成?只要她與幾個當家人一死,還怕半戟山歸不了咱們?開春兒那一仗,她不是叫咱打得就剩一口氣了嗎?”
葛勇嘆道:“也是怪了,我當時還道她都死了呢。若真死了,倒是好打一打他們山上的主意……只怕她防範得嚴著呢。”
葛蘭倒也知道,撲殺對方的首領不是件容易的事兒,皺眉道:“總能有些主意……且,他們山上很有些個小娘子,我瞧著生的都不錯。哥哥也沒個嫂子……”
山匪之流,說到這兒也就剩下些下流話了。正惦記人家山上的姑娘呢,突然有個短衣褂的嘍囉氣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