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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的胃口倒是越來越好了,經過鍛鍊的排骨身板兒也終於有點肉肉的感覺,父親對此非常滿意,吳海起初也是十分高興,但是後來“白胖”的咱似乎更受歡迎後,吳大少在左鄰右舍的讚美,書店顧客的回頭率中不淡定了。尤其是一封從我英語書中掉出來的情書,吳大少的獨佔欲徹底暴發了。當即義正言辭的要求我坦白從寬,咱冤呀,話說那個情書咱根本就沒發現,連它怎麼跑我書裡的都不知道,要是我知道了還敢讓他瞅見?
吳大少撲扇著信封問我,“想看嗎?”我敢想麼?雖然我是挺好奇的,但是咱很堅定的,搖頭,使勁兒搖頭!
“那我看?”吳大少眯著眼睛。
我敢說不麼?繼續搖頭,短髮甩到臉上,還挺疼。
吳大少開始從容不迫的剪開信封,慢悠悠的拿出裡面粉色的信紙,“親愛的周瑾:你好!我可以叫你小瑾嗎?”一陣咬牙切齒的停頓後繼續,“我一直想這麼叫你,可是看到你時,我卻沒有勇氣。我多想和你說說話,看到你迷人的笑臉,我的心兒也跟著撲通撲通地跳,我想告訴你,我……”
吳大少怒目圓睜,“他大爺的,這是哪個孫子!”再讀不下去,直接往後翻要去看落款,居然翻了六頁才到結尾。我心裡想,明明可以從後面翻嘛,一下就是最後一頁了,不過氣頭上的吳大少容易理智,智商直線下降這是不爭的事實。萬幸的是,這位情竇初開的小男生很聰明地留了一個筆名:追日。
我撲哧笑了出來,他幹嘛不直接取名夸父?我覺得夸父更好聽。吳大少的目光幽幽的射過來,“小瑾,你對這個追求者感興趣不?”
搖頭,“我不感興趣!”
“真的?”吳大少的目光有點危險。
“真的!吳海,我感興趣的只有你一個!”咱得機警一點,話說這種場面已經應付自如了噠,徐速表明立場,然後貼著他的嘴巴啵了一口。
吳海不滿意,捧著我的臉貼了過來,在我唇角留下一串狼吻,含混不清的說:“我要打掉那個傢伙的門牙……”
我趕緊推開吳海,想起吳大少上輩子把人揍成豬頭的劣跡,害我被同學更加孤立的遭遇。我緊張起來,“吳海啊,你不要這樣,你知道的,這輩子我只會喜歡你,別的人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他們寫的東西我看都沒看過,他們對我造不成任何影響,對我們也沒有任何影響,你不要打架,我不喜歡。”
吳大少的眼神變得黝黑深邃,嘴角愉悅地翹起,“小瑾這輩子都只喜歡我?”
看到吳大少的眼睛,我忍不住還是紅了臉,這輩子重生我只為他而來,我點了頭。吳海抬起我的下巴,含住我的嘴唇,聲音帶著呻吟的愉悅,“小瑾,小瑾這輩子只喜歡我……好幸福……”淺吻變成深吻,舌與舌交纏,唇與唇纏綿,有一種難言的喜悅在空氣相擁的溫暖裡綻放,慢慢地在心尖上開出細小的花來。
第二天,吳大少態度堅決地掃蕩了我的書桌,讓我鬱悶的是居然有幾封情書和十幾張紙條被抖了出來,我欲哭無淚,在整個事件中我分明是無辜的受害者……後來,我終於察覺到哪裡不對勁,我很少離開教室,怎麼會飛進那麼多情書和紙條,而我這個當事人卻一無所知?終於,在我威逼利誘下,我靦腆的同桌高傑和我面古靈精怪的王悅坦白了各自的“迫不得已”的人生經歷。好,收情書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要以後不再被吳大少抓到,我是OK啦。
小媳婦兒夢話版:
從政治書中發現一封散發著香水味信封的周瑾,偷偷看了眼對面兒埋頭做題的吳大少,心想:好險,幸虧沒被看到!
緩慢的把信封挪到桌下,揣在上衣底下,磨磨蹭蹭的站起來,對抬頭看過來的吳大少微笑:我去上廁所。
吳大少眯了眯眼睛,在周瑾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