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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慕飛道:“那麼姑娘怎能稱主人?”
她未答,反問道:“難道你是金陵王的什麼人?”
嚴慕飛道:“跟姑娘一樣,我不是他的什麼人,但我跟他有極深的淵源,很濃厚的交情!”
她道:“這麼說來,你也算不得此地的主人!”
嚴慕飛道:“真要說起來,我的資格恐怕比姑娘略夠一點,我可以指責姑娘竊據霸佔友人的宅第。”
她冷然說道:“在我看來,你的資格恐怕不如我,我可以指責你夤夜擅進人宅……”
嚴慕飛“哦!”,地一聲道:“有說麼?”
她道:“當然有,你想聽麼?”
嚴慕飛道:“固所願也,未敢請耳!”
她冷笑說道:“你書讀的不少,只可惜你是個……”
一頓,倏改話鋒,道:“剛才你提起我的傷心往事,我現在要說的就是我的傷心往事,其實,我並不傷心,我只恨……”
嚴慕飛道:“姑娘,傷心與恨,這兩者似乎是分不開的。姑娘這段恨事,難道就跟這座金陵王的王府有關?”
她道:“該扯得上一點關係。”
嚴慕飛“哦!”地一聲道:“那麼姑娘請說。”
剎時間,她似乎有點激動,但旋即她又怕人看出似地把那激動隱藏了,抑制下去,緩緩說道:“在多年前我還是二十歲左右的時候……”
嚴慕飛道:“姑娘如今……”
她毫不猶豫地道:“論冥壽,今年整整三十。”
冥壽!她好機警。
嚴慕飛頗感意外地“哦!”了一聲道:“原來姑娘已是……”
她冷然問道:“你以為我多大,十八九?”
嚴慕飛忙道:“不,比姑娘所說的年歲略大一點。”
她冷笑說道:“那是多年前,如今我整三十了,白白地斷送了我十年青春,他死不足贖!”
嚴慕飛道:“他?姑娘是指……”
她道:“在當年,我有兩個鬚眉知己……”
嚴慕飛忙道:“姑娘的他,莫非就是指姑娘那兩位鬚眉知己中的一個?”
她冷然點頭,道:“你說對了,正是!”
嚴慕飛道:“他斷送了姑娘十年青春?”
她道:“不錯,所以我恨他。你知道,年華易逝,青春不再,對一個女人來說,有限的青春尤其珍貴。”
嚴慕飛點頭道:“是的,姑娘,我有同感。”
她道:“他兩個都對我很好,也都深深地愛著著我,而我對他兩個也很好,所以不同的,只是我傾心愛慕其中一個,對另一個,那只是朋友間的友誼,兄妹間的愛!”
嚴慕飛道:“他知道麼?”
她道:“他原先不知道,後來他明白了。那是因為我傾心的一個因故他去,而他要娶我,我只有向他攤了牌,說明了我對他的感情,結果他願意退讓。”
嚴慕飛道:“此人氣度超人,胸襟不凡,令人敬佩。”
她道:“是的,他的確是位令人敬佩的人,一位難得的豪傑,一位少有的君子,一位永遠令人懷念的人……”
頓了頓,接道:“而後,他陪著我等那另一個,日盼夜盼,月月盼,年年盼,他老了,我憔悴了,終於在幾年之後那另一個回來了……”
嚴慕飛道:“姑娘終於等著了他!”
“是的。”她點頭說道:“我終於等著了他,按說,從此我可以跟他長相廝守,鮑葛雙修,過那隻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了……”
嚴慕飛道: “本該如此,難道不是?”
她冷然說道:“要是的話,我的十年青春就不會白白斷送了,我也更不會有恨事可言了。
他回來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