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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地上留下來的腳印,我緊張的嚥了口唾沫,紅姐和陳建生臉色也不好看。
我們這是被偷|窺了。
更讓人害怕的是,這東西不知道是人是鬼。
也就是說,現在這裡,可能不單單隻有我們三人。還有別的什麼東西。
恐懼來源於未知,我們越想越後怕,陳建生也不敢咋咋呼呼了。
“陳陳土工,有沒有可能是你們團伙裡的人,你們團伙裡有沒有侏儒類的殘疾人,”我嘗試著問她。
“沒有,”陳建生皺眉道:“先前除了我和陳支鍋,其他兄弟都出了事,況且,我們團隊裡也沒有這種殘疾人。”
突然發生了這檔子事,我們也不敢貿然趕路,三人商量了下,說在原地休息一晚恢復體力。
晚上睡覺,我們幾人輪流守夜,都不敢全睡下,該到我的時候,我守夜的時間點是凌晨一點到三點這段時間。
是陳建生搞的火堆,用的是火摺子,這裡能燒的東西不少,我們收集了一些已經腐爛幹掉的樹枝木頭。
我們臨時休息的地方,就挨著那座小土堆,因為相對來說這塊地方的植物比較少。
守著火堆,大概後半夜兩點多的時候,我眼皮打架困的厲害,但現在輪到我守夜了,我一直對自己說不能睡,實在頂不住了,我就使勁掐了幾下大腿肉。
紅姐和陳建生現在睡著了。
添了兩根乾柴,我還強撐,頭一點一點的。
“啪,”突然間,我後腦勺吃痛,不知道是誰用小土塊砸了我一下。
看著腳下滾落的小土塊,我的睡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後背出了一層冷汗,是被嚇的。
火光映照中,我一點點的向後扭頭看去。
我看到,在前方離我三十米處的地上,正站著一個小矮人。
他帶著一頂碩|大的折沿帽,身上罩著一層破破爛爛的黑衣裳,黑衣裳上都是土,又破又舊,像是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
“做夢,在做夢,肯定是在做夢,”我使勁掐了下虎口,一陣痛感傳來。
“啪,”小矮人又朝我丟了土塊,這次因為準頭不行,沒砸到我。
我恐懼的向後退去。一點點,退到了陳建生那邊。
不敢說話,我碰了碰陳建生,想要叫醒他。
他開始時沒反應,我心裡一急,就掐了他一下。
“你小子幹嘛,有病啊你。”他被我掐醒了。
我臉色慘白的看著他,悄默聲的指了指自己身後。
睡眼惺忪中,陳建生朝我身後望了一眼。
很快,他使勁揉了揉眼。
我們面對面,我看的很清楚。
他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陳建生低下頭,嘴唇哆嗦著說:“別吭氣,睡覺,裝做什麼都沒看見。”說完他直接躺地上,閉上了眼睛。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
“你們昨晚沒休息?臉色怎麼難看?”紅姐問。
我現在臉色發白,陳建生也差不多,因為昨天晚上,我兩都看到了那東西。
我一直猶豫,不敢告訴紅姐這件事情。
這件事,是陳建生說出來的。
聽了他說完昨晚的遭遇,紅姐扭頭看著我,皺眉問道:“雲峰,是真的?”
我攥著拳頭,點了點頭。
陳建生臉色凝重的四周觀望了下,他壓低聲音說:“我就說覺的奇怪,我之前埋的鉞不可能自己長腿跑了,肯定是這東西到搗的鬼。”
“有沒有看到正臉?”紅姐皺著眉頭問。
“沒,沒看到。”
“這東西帶著一頂很大的折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