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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興,便賜龍澤為貝。”
就算是這樣,可是畢竟關乎帝王之位,關乎血統。烏國朝堂怎麼會有人支援南宮家以外的人來執掌烏國!
想到此處,閭丘月不禁對這個龍澤生出一陣陣好奇。
若不是有人早就籌謀計算,暗通曲款。就算是南宮曄無嗣留下,怎麼也不會出現支援龍澤這樣一個外戚之人繼承大統的派別。
龍澤!!!
“烏國皇帝這邊可有什麼動作?”
想到南宮曄,閭丘月不禁好奇,得知這樣的事情後,他會如何處置。
阮竹聽聞了閭丘月的問題,卻是默然的搖了搖頭:“什麼動作都沒有,好似一個事不關己的看戲者一般,在冷冷的旁觀兩個派別之間的爭鬥。”
“哦?”這樣的答案,閭丘月覺得有些意外,又覺得不大意外。不意外是因為早就猜到了南宮曄那個老狐狸,或許會採取這種坐山觀虎鬥的態;而意外,則是因為沒想到事情真的按照自己猜測的那般就發展。
“那個龍澤呢?又是作何反應的?”閭丘月繼續朝阮竹問道。
聽到閭丘月這樣問,阮竹的臉上竟然破天荒的露出了一絲為難。當然,這樣的表情變化,沒能逃過閭丘月的眼睛。
這世上,竟然也會有讓阮竹覺得為難的事情?閭丘月一直以為阮竹的沉穩,有時候連自己都無法匹敵。卻不想單單一個“龍澤”,便會讓阮竹面露難色。
“阮竹。”閭丘月輕聲喚了句阮竹的名字:“有什麼狀況,照實稟報便好。就算沒有什麼收穫,也不是你的過錯。畢竟,這個事件有多我們無法掌控的人和事。”
閭丘月的聲音雖清冷淡漠,卻透著一絲讓人無法忽視的善解人意。阮竹聽罷,頗為感激的看了閭丘月一眼,才慢慢回答道:
“回王妃,奴婢在順義王府門前蹲守了好幾日,卻不曾發現任何異樣。順義王府上上下下依舊井然有序,而且奇怪的是,那些在朝堂上擁立龍澤的朝臣,居然無一人曾踏足過順義王府邸。就連龍澤自己,都未曾出過順義王府半步。”
若說那些朝臣無緣無故的擁立龍澤這樣一個皇室外姓的人繼承皇位,閭丘月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尋常姓家的人,做人做事無不是無利不起早。又何況是入朝為官的,個個心思如狐狸般機敏的。更不會做這種損人卻又不利己的事。
最大的可能性,許就是龍澤在背後策劃籌謀。可是他卻能在這風口浪尖上,將自己撇除的如此乾乾淨淨。深居淺出不說,竟然連這些擁立他的朝臣,都不去和他扯上半點干係。
龍澤!!!
閭丘月再次下意識的低聲重複了一遍這個讓她充滿好奇的名字。
“這麼說來,你並未曾見過這個龍澤的樣貌了。”閭丘月緩緩站起身,朝寢居的門口處走去。碧落閣內,蒼翠的銀杏樹挺挺地矗立在庭院之中,盛夏的微風輕拂,葉片婆娑作響。
阮竹有些自責的低下頭,不敢看向閭丘月蕭的背影。
“奴婢沒用,請王妃責罰。”
閭丘月沒有回頭,隔著幾步,悅耳的聲音傳入阮竹的耳朵裡:“你何罪之有?為何要責罰你?如果就這麼讓你輕易的查探到他的訊息,恐怕,他就不是這個會跟南宮宸爭奪皇位的龍澤了!”
單憑這一點敢爭奪權勢的氣魄,就讓閭丘月對這個尚未謀面的男人從心底裡暗暗升起一股欽佩。再者聽阮竹詳細說了在順義王府的見聞,更讓閭丘月對這個龍澤的好奇之心,愈來愈烈。
因為閭丘月說的句句在理,可是阮竹心內還是有些愧疚。自從為慕容逸軒辦事以來,她就未曾失手過。現下跟著閭丘月,也一直都對閭丘月的吩咐照辦的妥妥帖帖。這是第一次,她“失手”在一個連面都見不到的人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