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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鶴兒道:“真是如此,世說男尊女卑,而此刻,卻好像並不是這樣了。”大部分少女都是不解其意,就連陳如淑也只是隨口說的,方俞懂得點意思的,嘆氣似的說道:“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宿命?”
坐在青艾身旁的叫李寶兒的少女很是不解,問道:“卻又作什麼解呢?”範銀鈴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這個你以後會明白的。”
黃偉清也是嘆氣道:“世說女從男,而……”他突然看了看場面,旋即也閉了口。這邊說的突然沉重起來,那邊卻好似沒聽到的,各自聊著天,倒也活潑。
突然,清泉叮咚般的笑聲響起,眾人瞧去,卻是陳如淑,她笑道:“我真是想不到,一句話倒是引起了你們幾個這麼多感慨,早知道我不說了,黃大哥,那現在該我了吧?我說出了,但我還是要喝一杯的。”說罷,將銀壺拿過來,自斟自飲,一連喝了兩杯。黃偉清哈哈大笑:“好,不愧那句話出自你口,倒也不奇怪,我陪你喝一杯。”說著,抬手過去要乾杯。
陳如淑繞過,嘻嘻笑道:“我不和你喝,爹爹說了,不和男人碰杯喝酒,那是下賤。”阮鶴兒‘呃’的一聲,勉強笑道:“你如何連這個都說了出來,看來小丫頭見識不淺啊。”青艾叫道:“我爹爹也說過的,不能喝男人喝酒,不然他要打我的。”方俞道:“又在說胡話了,青艾,你爹爹對你那麼好,怎麼捨得打你,這些話也休得再說,該你了,阿淑,出詞吧。”
陳如淑低著頭一會兒,指著青艾道:“我看你那麼喜歡說我,好,青艾,就給你出個‘翠屏’兩字。”
青艾道:“好啊,你上次扯了我的扇子,上面題了‘翠屏’二字,現在又來消遣我,還是我哥哥得罪了你,藉機報復到我身上。”她作勢要哭,道:“好個小氣鬼,我也不要再理你了。”她又照著剛才陳如淑那樣說了一番兒。陳如淑得意的道:“這可不是我來消遣你了,快些兒吧。”她和青艾一般大小,她父親青郅是陳泰鏡的手下,兩人兄弟相稱,而她哥哥青環也在文淵閣,也算得上是共同做事了,兩人自小一塊兒長大,是親密的不能再親密的發小兒了,青艾去了神女堂,陳如淑到文淵閣,以前用形影不離來說也不為過。
阮鶴兒笑道:“剛才已經說好了,青艾,你可不能賴啊。”青艾站起來哭道:“人家哪裡會作什麼詩嗎?這不是為難我了嗎?”眾人都看過來,也沒理會,自吃自的,各喝各的。
黃偉清道:“青艾姑娘可隨口說兩句好了。”坐在她身旁的高挑少女低聲:“胡說兩句也好,不行我替你喝也行。”青艾撓頭,道:“黃哥哥,你文采那麼好,你替我說如何?”
黃偉清欣然,左手連敲右手三次,道:“翠臺飛入青竹鳥,翩然花香艾滿屏。”他有些飄飄然,阮鶴兒一聽,感覺有點不對勁,範銀鈴道:“你說話注意一點,這些都是些小姑娘,莫要被你教壞了。”眾人不解。青艾卻道:“說得好,說得好,我真要說這兩句呢。”
阮鶴兒突然頓首笑道:“此句甚妙,範妹妹不要誤會,這兩句用的特別好。姑娘們,你們記不記得容國的翠台山?”
方俞旋即頓悟,道:“當然記得,翠台山有青竹鳥,那是和諧之鳥,不過傳言那鳥只有雌的,還有翠台山的花香也是一絕,滿山遍野。黃大哥說的這話,‘艾滿屏’也是不錯的,難道還不記得我們兩年前去那裡的時候嗎?”範銀鈴聽了,有些慚愧,她從字面上去理解,以為黃偉清是在調戲青艾,所以有些生氣。
李寶兒一手拉住青艾的衣袖,笑道:“好,我也記得了,不過黃大哥說的可真妙,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去過翠台山的?”黃偉清道:“我可不知啊,只是翠台山我是去過幾次的,對那裡的景色也頗為喜歡,每逢春天,翠台山便會迎來大批踏青的人,很多像你們這般大的少女也去的。所以有‘艾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