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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太陽昇起來一會後,那個綁著的蜥人才醒過來,立即掙扎著來到太陽底下,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裡享受陽光。
“他這是幹啥?”季雨亭問道。
“蜥蜴是冷血動物,為保持體溫,必須每天曬一定時間的太陽,晚上就在相對溫暖的地方睡覺,天冷的時候還會冬眠。”季東城解釋道。
趴著的蜥人聽到兩人說話,雖然聽不懂,但還是動了動。他睜開眼瞼,卻看見令他驚訝的一幕,立即叫喚了兩聲。
原來他看見對話的兩人,一人是昨天那兩個男人之一,另一個卻是一個蜥人!
他原本以為有同類出現,就有機會逃掉了,可那個蜥人竟然理都不理他,只管和那男人說話。
那個蜥人不是別人,正是季雨亭扮的。季東城手上的腕錶有全息投影的功能,於是他便利用了這一功能,掃描了蜥人的外形和動作,稍稍修改後,讓季雨亭戴上腕錶,用全息投影覆蓋在她身上。
只要不做太大的動作,沒有身體接觸,以及不說話(不說人類的語言),不知道全息投影是何物的蜥人,自然看不出這是個全息影像!不過腕錶只有一個,只能將她一個人偽裝起來。
開始季雨亭還埋怨老爸,既然有這麼個好東西,為什麼前面不拿出來。季東城解釋說,前面不是比人類高大許多的恐人,就是小個的巢人,沒法偽裝才沒有拿出來。
等那個蜥人曬了一會太陽,天氣稍稍暖和了一些,四人繼續上路。
那個蜥人起初還頻頻回頭,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身後這個和外來人混在一起的同類。季西城用長劍捅了他幾次,他才收起心思,老老實實的在前面帶路。
季家三人一邊趕路,一邊時刻注意著四周,季雨亭走在最後,兩位季博士在中間。若不是最前面那個蜥人被捆住了手,看上去就像兩個蜥人一前一後的押著兩個外來人。
他們都警惕著,看到路上出現可疑的石頭之類物體,都仔細分辨過才過去。因為誰也不知道昨天那個“變色龍”是否會跟上來,或者會不會有另外的變色龍出現。
季雨亭是希望那個變色龍出現的,這樣才有機會給老爸報一爪之仇。
走了半天,都沒有遇到危險,倒是遇到過幾個蜥人,看見他們這個奇怪的隊伍,上來詢問,都被季雨亭“狗特狗特”的打發走了,那是在絕望河邊和那個巢人智者學的幾句簡單蜥人話,意思是“滾開”。
季雨亭裝作強勢的樣子,讓這些蜥人滾開。雖然前面那個傢伙被捆著,還塞住了嘴,但這樣的情況在蜥人那裡顯然比較常見,尤其是蜥神山正在準備祭祀的時候。他們還以為被捆住的可憐傢伙是要被送去當祭品呢!
季雨亭他們倒是不知道這些內情,稀裡糊塗的的就混過去了,還以為自己等人比較好運。
中午太陽當頭,正是一天中最暖和的時候,他們一路上看見好幾個蜥人躺在山脊上愜意的曬著太陽。
又走了一會,前後好像都沒有蜥人的影子,他們正準備吃點東西補充一下能量,前面的山坡上無緣無故的滾下去一塊碎石。
季東城連忙將電漿棍準備好,往坡上望去。仔細看了一會,感覺有塊黑褐色的石頭有些異樣,便低聲向季雨亭示意。
季雨亭端起了鐳射手槍,在全息影像的籠罩下,看上去就像是她抬起了手臂,但不見槍的樣子。
季東城對著那塊石頭撒出一片電網,果然那石頭顫抖了一下。季雨亭果斷的開槍射擊,打在“石頭”上。
石頭嗷的叫了一聲,從碎石坡上滾落下來,正好落在他們面前不遠。這時他們都清楚的看見了,哪裡是什麼石頭,就是一個蜥人。
這個蜥人腰上開了一個大洞,鮮血還在不住的往外噴湧,他滾下來後還掙扎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