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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想必餓了。”老村婦臉上掛著和諧可親的笑容,沉靜地放下食籃和包裹:“大白天,你不便到院子裡活動,老身替人帶了幾張烙餅,暫且充飢,晚上才能離開。”
“大娘,這……這裡是……”
“這裡是小宛村,地近白雲觀。”
老村婦蹲在一旁開啟食籃蓋,裡面有一疊烙餅,一隻碗,一壺茶:“昨晚五更天,一位的公子爺,抱著你出現在家後院。”
“老身不敢驚動家裡的人,將你安頓在柴房,破曉前,他又來了,帶來了這隻包裹。”
“哦!大娘,那位公子爺……”
“蒙著臉,老身沒看清。”老村婦含糊其辭:“公子爺留下話,說請小姐儘快南下遠走高飛。”
“他……”
“他說,他碰上了大仙,大仙把你交給他照料的。他說,他不認識你,只知道大仙交代的話。”
“他說,包裹裡有衣裙,有金銀,有路引,小姐可能開啟看看。”
“他最後說什麼報仇急不在一時,小姐珍重。後來便一直不曾再來,目下已經是未牌時分了。”
大仙,指狐仙。京師人士膽子大才敢說孤仙,也表示不怎麼相信真有狐狸精存在,但又不敢完全不信。
相信的人,都尊稱為大仙,以免狐仙搗蛋惡作劇崇人。
原來她睡了一天,怎麼可能,象她這種人,累了二三天不眠不休,小事一件,即使累垮了,睡下去風吹草動也會驚醒,居然大白天惡夢連連。
“我不甘心啊……”她心中狂叫。
龍爪翻江韓一龍本來是一個小水賊頭頭,其實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有頭有臉高手,嚇唬鐵拳快腿憑的不是名頭和武功,而是在曹家做走狗的身分。
其實他的走狗身分並不高,一個做眼線小角色而已,負責城外南部一帶地盤的偵查,不時乘機敲詐恐嚇撈些油水,如此而已。
傍晚時分,他仍然帶了兩個同伴,到了京都酒坊,一眼便看到李平平一個人,佔了一副座頭獨酌,幾小碟豆乾果下酒物,兩壺高粱已喝了一壺,臉上已有了五六分醉意,自斟自酌自得其樂。
“嗨!好象很寫意啊?”他怪笑著打招呼,神情倒也和氣,象是和老朋友打招呼,與上次在燕京老店,擺出恐嚇面孔不同。
“韓老兄,哪能寫意?找人事沒著落,跑來跑去都累了,花錢象流水,有賠不賺,正在發愁呢!”李平平擺出苦臉訴委屈:“三位,坐,
請你們喝兩杯,這小東道我還做得起。”
龍爪翻江招呼兩個同伴落坐,四個人湊成一桌。
“那就謝啦!我這兩位弟兄,姓趙、姓錢。”他含糊地為李平平引見兩位同伴:“上次在燕京老店,那位孫兄膽小如鼠,一聲不吭就溜掉了,當天半夜就快馬如飛過了蘆溝橋,真沒意思。等於是替你去禍消災,那種人你最好別惹,吃你一頓也是應該的。”
“分享嗎?哦!韓老兄好象很忙?”
“忙?那叫累人。”龍爪翻江苦笑,似乎不知道怎麼得意:“出了一大堆紕漏,日夜奔忙,真是見鬼。”
京都酒坊菜樓,只供應一些現成的下酒小菜乾果,店夥片刻便張羅停當。
“出了紕漏?”李平平替三人斟酒:“你們來頭大,人手足,天大的紕漏也可以擺平,怕什麼?上次孫老兄提到黑豹,沒兩天就聽說黑豹在這裡作案,好象殺了許多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
“是呀!殺了一個退休的河南御史全家,順手牽羊劫了大筆財物,連鏢局的保鏢全宰了。”龍爪翻江說得象真的一樣:“黑豹是為錢殺人的殺手,順手劫財順理成章。”
“咱們的人查不出絲毫線索,他本來就是一個天下聞名來無影去無蹤的獨行殺手,咱們並不想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