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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蛇蠍,他們不可能做出這些行俠仗義的事情來。”
“那賢弟認為他們是水月宮的人了?”
“是!”
“賢弟這般的肯定?”
“兄長認為他們不是水月宮的人麼”
“賢弟既然這麼反問,那他門一定是水月宮的人了!江湖上人傳說,水月的人行動神秘,出沒無常,做事不按常理,隨自己喜愛和厭惡。他們殺吳三子,大鬧常州府,而救賢弟,想必賢弟有他們的喜愛之處。賢弟,你是不是以往曾與他們有過來往,或者做了一件令他們高興的事,而不知道他們是水月宮的人?”
公孫不滅一聽,內心震動了,難道任兄長已知道了那夜月下之事?這不可能,這事除了自己、小丹和明叔夫婦知道外,就沒人知道了。就是連自己的兄長公孫不凡和神鞭叟也不知道,任枉兄長怎麼知道?要不,任兄長為人一定十分的聰明,但自己己說過事先不認識水月官的人,可不能再改口了,不過,任兄長再追問起來,自己怎麼也說不清楚,便播搖頭說:“兄長,小弟一向在允山閉門讀書?極少與人來往,我的確事先沒有與他們有過來往,也不認識任大俠看丁公孫不滅一眼,似自語的說:“這就奇怪了!水月宮在江湖上的名聲雖不好聽,做事十分的辛辣,但對恩怨十分的分明,是有思必報,有怨必算,從而令武林人士驚震。要是賢弟對他們沒有思,他們怎會三番二次的救賢弟?“
“兄長,我也對這事感到莫名其妙。”
“那麼說,想必賢弟的令堂,生前對水月宮的人有過恩?”
公孫不滅又怔住了。自己死去的母親與他們有過來往嗎?更不可能。
自己從懂事起,母親一直是閉門不出,什麼時候和水月宮有過來往了?他說:“兄長,小弟從懂事之時,先母就足不出戶,除了大娘逢年過節來看先母的,絕不會與水月宮的人有過來往。小弟也從沒聽先母說過水月宮的事,在瞽園時,小弟才第一次聽到。“
“賢弟,這樣來說水月宮人的行動,更叫人迷惘了!他們這般救賢弟,有何居心?”
公孫不滅怔怔的說:“他們有什麼可怕的意圖和用心了?”
“賢弟,江湖險惡,人心難測。古人說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但願水月宮的人,這次救賢弟出於俠義行為,而沒有別的用意。”
公孫不滅默不作聲,心想:水月宮的人對自己有什麼可怕的用意了?他們的行為、舉動,不正符合唐代詩人李白等人所寫的俠客一類的個物嗎?他們飄泊天涯,談泊名利,在人間仗義行俠,除暴安良,伸張正義,“事畢拂衣去,深藏身與名”,這種崇高的品德,不令人可歌可頌?
要是說公孫不滅對那一男二女三位俠士不大瞭解,但對水月宮的小公主茜茜卻是瞭解的。雖然茜茜小公主好玩,愛捉弄人,但她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疾惡如仇的精神和作風,令人敬仰和神往。就算有人用刀架在公孫不滅的脖子上,公孫不滅也不會相信水月宮的人對自己有什麼壞的打算和用意不良。
任大俠見他不出聲,問:“賢弟,你認為水月宮的人怎樣?”
“兄長,我認為他們很好,不是什麼險惡和用心不良的人。別的我不知道,但他們救我,我怎麼也忘不了。可惜我沒有什麼本事,不能報答他們救命之恩。”
任大俠點點頭:“賢弟不愧為公孫家的子弟,公孫一家,就是知恩必報,為武林人士所敬重。”
“兄長,我不是武林中人,更不會武功,我只感到做一個人的本分,不能忘人大恩。就是兄長,我今後也永遠忘不了。”
“賢弟言重了!你我兩家,情同手足,自己人,千萬別提這些忘不忘的話,要不就顯得生分了,不像自己人。”
“兄長,話雖然是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