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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那到底演啥呀?她憋了半天說,我想讓你們演一下蝴蝶。就是他們死了後飛出墳的那場。我說,你當你開的是木偶劇場嗎?我上次演東西還是系紅領巾的時候。她說,你不要生氣嘛。你聽過經典歌曲龐龍先生的《兩隻蝴蝶》沒有?說完她就油膩地唱上了:親愛的,你慢慢飛,小心前面帶刺的玫瑰——我說:你不唱這歌還好,一唱我絕對不會去了。她說,你看你男朋友那麼帥,帶著你在舞臺上成雙成對地飛,千萬觀眾見證,寓意多好。我說,千萬觀眾?那個觀眾的名字叫千萬啊?她就很生氣地說,你演不演?不演的話戲劇社更沒法活了!開學招新進了仨,一學期過了一半就走了倆。理工學校開個戲劇社容易嘛。要不還是讓它涼了吧。說著她就哭起來了。我說,行行行,不就是演只昆蟲嘛。我們去行了吧。補習的時候我跟方從心提了這事,方從心堅決說不。「演什麼撲稜蛾子!你不嫌丟臉啊。」方從心說。「什麼撲稜蛾子。那是蝴蝶。很美麗的那種喲。」「蝴蝶是變態發育的生物,毛毛蟲變的,我為什麼要去演變態?」「重點不是你去演變態,而是我們去演變態。」「有什麼分別?不還是一樣幼稚,要演你去演,別拉著我。快點看書。」我正氣他不為愛幼稚一把,許久沒聯絡的袁崇峰就給我打電話了。他問我週末有什麼安排沒有,他新買了一副桌球拍,邀請我一起去打球。我說週末應該沒什麼事,可以去找你。掛了電話,方從心把教科書從100頁翻到150頁,夾著一沓紙說這是你這週末的作業。「你要是吃醋就直說,反正我得去陪他玩。」「我吃什麼醋?我是為了你的學業。再說他都多大了,快三十的人缺你陪著玩啊?」「謝謝你這個事業粉。不過你的偶像最近不想搞事業。」我說,「做人呢要懂得知恩圖報。以前我手受傷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時候,峰峰哥哥特意從美國飛回來開解我。就憑這份情我就該去。」方從心沉默了會兒,說:「那你去吧。」又沉默了會兒:「那我也去。」「你去幹嘛?我就喜歡一個人玩。」他瞪著我說:「林夢,你行。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我還怕他不成:「是。我翅膀硬了演蝴蝶去了,不帶你飛。」「好,那你去吧。」說著他就往門外走。倚在門口穿鞋穿了五分鐘後,他說:「我要是演蝴蝶,你帶我去打桌球嗎?」我在心裡做了個yes!的動作,冷酷地說:「我考慮考慮。」「喂,我都在這裡等你很久了。」他站在門邊冷冷地看我。「等我幹嘛?」「抱一下。」我忙不迭地跑過去抱他。「別看我抱著你,但我還是很生氣的。」我說:「我知道。但戲劇社真的缺錢。」「他們缺錢你就把我賣了?」「你說的,有豬當宰直需宰。」「你什麼時候數學能有這學習速度?」「唉,瞧你這陰陽怪氣的調兒。你把心放回肚子裡吧。我和數學之間就像我和峰峰哥哥一樣不可能。」他笑著看我,一時語塞:「真不知道你這個比喻我從哪裡開始吐槽好。」事後,我跟袁崇峰說我得帶個朋友一起去。袁崇峰說,正好,他也有個同事,很喜歡打桌球一起過來切磋切磋。我說,歡迎歡迎。到了週末,秋高氣爽。我們到了體育館接上了頭。袁崇峰帶來兩個人,一個是四十來歲的女老師,姓樊,戴副眼鏡,普通打扮。還有一個八九歲的孩子叫樊清,乾瘦乾瘦的,也戴眼鏡,手裡拿本英語原版書《anial far》。我們到得略晚一些,袁崇峰和樊老師已經打了幾個回合熱身了。相互介紹了一下,袁崇峰跟樊老師道:「好久沒和我徒弟單獨打桌球了。當年教她學這個,她有一次磕狠了,差點腦門上留個疤成哈利波特。」「還是要謝謝師傅當年的救命之恩。」「來一局嗎?」他問我。方從心說:「一起來吧。」「雙打?」「好。」方從心滿口答應。「賭輸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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