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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倒是迅速,乖巧地跪在床上說:「阿姨,早上好。」我媽一邊往後退一邊說:「那什麼——醫院的陪床我實在睡不慣,我就想回來補個覺——我現在就去酒店,你們繼續,繼續。」方從心立馬從床上下來了:「對不起阿姨,我最近事情多,一時忘記您回來了。我現在就走——」我媽把他推回床上:「沒關係。你住慣了,忘記了正常。你睡你的。我走。」方從心又拉著我媽上床:「您熬了一宿了,還是趕緊休息吧。」「你睡。」「你睡。」我:「來,你們睡,我走。」然後兩人同時暴打了我的頭。憑什麼呀我!現在這個場面很尷尬。我和方從心沒地方可去,我媽雖然很困,但不可能「鴆佔鵲巢」地自己去睡。於是我們仨只好坐在客廳一起鬥地主。是的,在凌晨五點鬥地主。這個主意是我媽想出來的,所以方從心不敢說「蠢」,不僅不能說,還得翹著頭髮坐在餐桌邊上畢恭畢敬地洗牌。我媽一邊摸著牌一邊說:「唉,小夢還沒唸完大學呢。」方從心發牌的手滯了下。「不過年輕人衝動嘛,我們長輩也能理解的。」我在餐桌下踢了我媽一腳。方從心面無表情地轉向我,偷偷對我道:「你踢到我了。」「但是,長輩理解是一回事,擔心年輕人是不是一時的意亂情迷是另一回事。萬一有人談戀愛時一往情深,熱情過後始亂終棄——」「媽你看我現在這樣子具不具備意亂情迷的條件?」「你閉嘴。」他倆異口同聲地說道。然後方從心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媽那陰陽怪氣的調兒給嚇到了,跟變魔法似的從兜裡拿出一個圓環說:「阿姨,我跟林夢是以結婚為目的在交往的。」我本來還在嚼薯片,聽他這麼一說差點把薯片噴到他臉上,趴在桌上把腦袋往前探,盯著那小圓環看:「我靠你昨晚不是來求婚的吧?」方從心橫我一眼,又恭敬地對我媽說:「這是我媽留給我的遺物,我一直帶在身邊的。我想讓林夢嫁給我,一直待在我身邊。」我心想你兇我幹嘛,拜託是你向我求婚,又不是向我媽求婚。然後我盯了一會兒那個樸素的戒指,心想臥槽,這戒指想必是帶鉤子的,不然怎麼會勾搭得我這麼想戴上去試試呢。我媽的心態其實是詐一下方從心,也沒想到他突然這麼鄭重其事地求婚,連忙坐正道:「那,那小夢的爸爸也不在場。這,我,我也是第一次當別人的丈母孃,這得走什麼樣的流程啊。」我嚥下薯片抹了抹嘴說:「媽,來,我告訴你,這個流程是這樣的。首先,是要經過我的同意。」方從心很奇怪地看我:「難道你不同意嗎?」我對他的奇怪表示很奇怪:「請問我有非得同意的理由嗎?」拜託我們才談幾天戀愛,你就敢背著我為了別的女人打人,還能跟沒事人一樣瞞著我和我談情說愛,我怎麼敢嫁給你啊。再說昨晚上你抱了我一夜,我哪知道你是柳下惠還是那個不行?這種事還是要慎重一點的好吧?當然,當然,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事情完全沒有發展到需要結婚的地步吧?方從心很茫然地看向他未得逞的丈母孃。我媽在我臉上轉了轉,眨了好幾次眼睛。然後方從心在我耳邊輕聲說:「阿姨踢我好幾下了,她可能是想踢你。」我舔了舔嘴唇,乾乾地說:「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我當然是同意的了,但前提和真正答應結婚是兩回事嘛。哈哈,我覺得順其自然就好啦。」我媽關鍵時刻腦子倒是不糊塗,說:「也是。反正小夢還小,你們先磨合磨合再說好了。」於是我們就在更尷尬的氛圍下,堅持打了幾圈鬥地主。我很明顯地感覺到方從心生氣了。我媽也有所察覺,故意大聲地打了幾個哈欠,說是睡覺去了,讓我們兩個人繼續玩。我心說兩個人怎麼玩鬥地主啊,事情是你惹出來的,你擦完屁股再走啊媽。媽我有點害怕,媽你別走啊。我媽「砰」地就把門關上了。我把牌攏了攏:「我們接著來。」方從心壓低著聲音說:「我要聽解釋。」如何解決一個有才有貌又有錢的男人逼婚的問題,擱我以前我絕對不敢想,要是我發網上求住,估計收到的都是「大清早的喝了幾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