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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付款二維碼準備買單,他才回過神來,忙不迭地說:「我來我來,不好讓女孩子請的。」付完錢,他突然盯著我說:「你頭上流血了。」「啊?」我摸了摸那嘶撕痛的地方,確實有點血絲。「怎麼弄的?」「著急出來找你給嗑的。」他又靜默了幾秒:「我給你去買個創口貼吧。」「不用了。電影都快開場了。」「電影什麼時候都能看,處理傷口要緊。你等我。」說完這話,他就匆匆走了。我一個人抱著依雲,傻傻地坐在大堂沙發上,目光柔柔地等他回來。過了大概半個鐘頭,他才出現。不過看上去,臉色更差了點。「你再晚一點,我的傷口就痊癒了。」我開著玩笑,「創口貼呢?」他「啊」了一聲,「對不起,沒買到。」「算了,看電影去吧。」我說。「不看了,沒有開頭也看不懂。我帶你去處理一下吧,沒有藥店就去醫院。」「不至於吧。」我忸怩,心想喜歡的體現果然是呵護 緊張和小題大做,就害羞地跟著他下樓了。結果剛下樓就有個鋪面頗大的藥房。「這不是有嗎?」他撓頭,「我眼珠子是畫的。」他在貨架上挑了一款可愛款的創口貼,取出一個給我。我一手把劉海掀上去,另一手撕創口貼,單手操作不是那麼容易,嘗試兩次失敗後,徐正接過去,替我撕開,說:「我來吧。」他吹了下傷口:「疼的話你吱一下聲。」他一口熱氣吹在我腦門上,倒是我的臉先燙起來了。只是他溫熱的手觸碰在我的肌膚那一刻,我下意識地躲開了。他的手就乾乾地懸在了半空,場面一度尷尬。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躲,只好將腦袋又微微湊過去,直至他輕輕地貼好。為了活絡下氣氛,我故作風趣地說:「你都是看過我大腦門的人了,其他人都沒機會看的,你要對我負責哦。」說完之後,空氣直接降到冰點。我甚至聽到了烏鴉飛過發出的嘎嘎的聲音。「你說你睡過頭了,直接過來的?」好在他率先打破了僵局。「嗯。」「那我們先吃點飯吧。」「好。」吃到一半,我媽打我電話,她說她正在易生商場和小姨她們一起吃飯,要不要給我打包一份回去。我嚇得半死,雖說早戀的嚴控期已過,我可一點都不想約會第一天就被我媽撞破。徐正注意到我緊張兮兮的表情,我坦誠相告,徐正就說:「那你先找阿姨匯合吧。」我說:「沒事的,吃完飯再說。」他很堅持:「以後再吃。」我只得給我媽回了電話,說我也在商場,找她蹭下半頓飯去了。我媽當然嚴厲質問了我腦門是怎麼回事,還要過來撕創口貼親眼檢查傷口大小,我捂著創口貼誓死不從,跑去衛生間連連自拍,生怕半路創口貼掉了。欣賞了半天照片,我登入微博,甜滋滋地秀了一張,然後在正文裡勇敢地寫了一句現在想來仍想自殺的話:謝謝愛心創口貼,餘生請多關照 【愛心】【愛心】【愛心】徐正不是徐崢我那會兒吧,言情小說補得有點多,腦子裡全是「現世安穩,歲月靜好」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許你一世溫柔」「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這些深情的套話,動不動就沉醉在想像中的愛情裡。加上畢業季正是情侶秀狂潮,我也不甘落後地感情充沛地宣佈脫單了。我在家裡不時刷下微博,一心想看看徐正的愛的宣言。但等了差不多一天,評論和私信除了祝福還是祝福,不見徐正人影,也沒有徐正的任何資訊。第二天,徐正打電話約我見面。出門前,為了補償前一天遲到害他等我那麼久,我大清早起床精心打扮,提前半個小時就到了指定的廣場。徐正見到我,吞吞吐吐地說道:「你可不可以把那條微博刪了。別人都在誤會我們。」我不解:「誤會什麼?」他看了看我的臉色,深吸一口氣說:「我喜歡的人不是你,是張卉。」我人站在原地,其實靈魂早就飄蕩在半空中,格外冷靜地審視著如木樁子杵著的我的身體,然後它穿梭時空,去更早更早的記憶庫裡尋找關於張卉的資料。張卉是我們泰溪納稅大戶的公主,在我們這兒上課上得挺隨心所欲的,想來則來,不想來輕輕鬆鬆能請到假。她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