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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謝謝方教授了。」方從心瞪我,我背脊一挺:「看你避之不及的樣子,姨媽巾是什麼汙穢之物嗎?!我看你上了北大,學的還是封建糟粕。女性地位的提高真是任重道遠啊——」嘿,方從心還是第一次被我說得啞口無言呢!最後,方從心還是送我回家了。因為我一想到要和方教授住在一個屋簷下,我就渾身不自在。「我爸又不會吃了你。」「你不懂。你想想你隔壁住著一個殺手是什麼感覺。」「」來自方從心的o:想來想去,開心的成分多一些。畢竟最難的時候她想到了我。她說讓我考慮她看看。我溫水煮的青蛙可以吃了嗎?
第50章 不得懷舊(1)
到了家已經是凌晨一點了。萬籟俱寂的深夜,我給王姿琪發資訊,她果然和張子琴待在一起。我問她張子琴狀態怎麼樣,她就語音電話撥過來了,說張子琴在廁所偷偷哭了一會兒現在睡著了。「張子琴提了一嘴,問你能不能不要趙孝孝的醫藥費了,或者她補給你。不過她說完就後悔了,不讓我跟你提這事。」「為什麼?」「趙孝孝藝術學院畢業後不是一直沒找著工作麼,家裡也是普通人家,這麼晃蕩一年了,挺自卑的,兩人早就漸行漸遠了。趙孝孝不過是把分手這個步驟提前了一段時間,只是他的吃相太難看了點,不然還是好聚好散的。」王姿琪頓了頓,「到大四了,誰還談簡簡單單輕輕鬆鬆的戀愛?」我漱了漱口:「看她在派出所咋咋呼呼恨不得把趙孝孝吃了,關起房門來她還是心軟。」「畢竟愛過。」「我象徵性收一點點吧。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做錯事的人不付出代價。那錢我也不敢用,回頭捐了去。」「嗯。我也是這個意思。」說完這個話題,王姿琪另開一個,「今天那個從天而降的救星真是你男朋友?」「不是。我要有男朋友瞞著你幹嘛?」「他喜歡你吧?」「別胡說。人家有喜歡的人,好多年了。佟筱,認識不?」「沒聽過。不過我覺得眼神不會撒謊,你是不是搞錯了?」「你一個母胎lo說什麼眼神不眼神?你先把自己那點事兒整理清楚就行了。」說完我就打了個打哈欠。「跟你談過戀愛似的。」「切。早點睡吧。我快困死了。」我準備掛電話,沒想到王姿琪最後又補充了一句,「林夢,有時候自作多情也不是壞事,萬一是真的呢?你別因噎廢食。」掛了電話,我栽在床上想,哪裡來的萬一啊。我在自作多情這事兒上栽過不少跟頭,鬧出過不少笑話來。人生這麼漫長,時間大浪淘沙,所有的喜悅 憤怒 難受 悲哀都像細沙一樣,在奔騰不停往前走的日子裡沉澱下來,成為不見天日的河床。只有尷尬時光,你隨時扭頭回望,都會看見它飄在水上,像一層髒兮兮的黑石油,不會自行腐爛,也不會被歲月分解。只要你稍微一回頭,它就跟嗅到了營養一樣,張牙舞爪地從你腦皮層裡冒出來,讓你垂死病中驚坐起,哆嗦著給自己點個蠟。就像現在的我,本來困得眼皮都睜不開了,一想起那一件件令人難堪的往事,就禁不住尷尬得雙手雙腳都蜷縮起來。我念初二時,有個沒落的童星轉到我們班,我一直沒怎麼在意,直到某一天,這個風雲人物似乎一直目光灼灼地偷看我。這絕不是我的幻覺。我的同桌提醒了我。連老師也發現了異樣,叫他答了好幾次問題,他才勉強收回目光。但下了課,他照樣有意無意地把目光飄向了我。我猜他肯定是喜歡上我了。這令我緊張又生出一些探索的慾望。於是我那天表現得格外淑女,連去廁所都不願。因為淑女是不能和廁所聯絡起來的,所以這一下午我只在那裡坐著,辛苦地憋著尿,優雅地喝著水,說話也柔聲柔氣,笑起來更是情不自禁地捂嘴。那天是他值日,我故意等到很晚。他掃我的座位時,我本應站起來的,但他像是觸到了什麼機關一樣,瞬時彈得老遠。我站起來指著桌子底下的紙團讓他掃一掃,他漲紅了臉遲疑了很久。我心說喜歡一個人真的可以像書上所說的那樣驚慌失措麼?然後我就聽他慌慌張張地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