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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一年前,我自以為和數學一別兩寬,各生歡喜,現在重新數學撿起數學,就好像我是從山窩窩裡偷跑出來的被拐婦女,又被數學半路上抓回去按著頭皮復婚了一樣,那現在這個情況,堪比陡然發現,復婚的物件竟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變態吧!
李彤:去年我們都是抱著領略方教授上課的風采才選的這課,唉,風采倒是風采,只是我不配!
大黃:我也不配!
眾人:我也不配!
我:不好意思,問一下,所以你們選名師的課,還是有點數學底子的是嗎?
大黃:什麼意思?有一說一,雖然我掛了,但這堂課的課程介紹,說了這堂課適合有一定數學基礎 且對數學有強烈興趣的學生啊。
我狐疑地開啟選課系統,把課程介紹截圖過去:沒有啊。
大黃隨即發來一張圖,用紅色的箭頭標誌了我截圖右下角處淺藍色的「第二頁」。
我去,這玩意兒什麼時候有第二頁的?我在這唸了三年多的書,從來不知道選課系統有第二頁的啊!
我幽幽地點開,果然第二頁上清楚地表明瞭這堂課的適用人群,條分縷析地羅列了該掌握的數學基礎課程,還用紅字標記了一段文字:「因授課難度較高,本課程僅適合對數學有強烈興趣 且具備一定自學能力和鑽研能力的學生。不支援因為無法適應課程進度而退課的行為,以示公平。」
所以說,我一個數學渣渣,千挑萬選進了一個奧數班?就好像在霍格沃茨魔法學校,我一個不會法術的麻瓜和一群高階魔法師一起參加考試?
上帝為我關上了門,還夾了我的腦袋。
我關上手機,翻開參考書,機械地看了眼參考答案。
很好,剛才做的四道題,全錯。
我默默地蓋上數學書,也給自己放了一首《安魂曲》,然後雙手交叉放在腹部,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各位同志,我準備好了。可以往屍體上獻白菊了。
手機鈴聲大作,把我從地獄叫回人間。我一看手機上的人名,連忙一個鯉魚挺從床上蹦起來,接聽導師的教導。導師讓我去知網上看她一位博士導師朋友新出的論點,又說下學期在新加坡國立大學有個很有深度的研討會,只是我暫時還不是碩士身份,得自己出差旅費,特意問我有沒有經濟壓力,如能承受就先給我報名了。
瞧瞧我導師對我的用心栽培!難道我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保研之路斷送掉麼?!
不!我命由我不由天!我要逆天改命!
保研就像保胎,為母則剛!
我!要!退!課!
第22章 不可逞強(10)
我先在校內網上查查方教授是何方神聖。
一目十行跳過取得的成就,兩個熟悉的字眼引起了我的高度注意。
方教授的祖籍是泰溪!
雖說我的戶口本上寫的祖籍是我從來沒去過,一點感情紐帶都沒有的陌生城市,但難保方教授對他的祖籍帶著余光中的鄉愁味兒。
我們民族講鄉土人情,大家都是老鄉,行個方便是不是合情合理?
反正死馬當活馬醫吧,我複製貼上方教授的郵箱地址,寫起了800字小作文。
首先我坦承自己選課時沒有做好提前調研工作,也錯過了之前退課期的機會,上到第三週才發現自己實力不足,所有後果全是我咎由自取。我先自罰三杯。
其次我客觀分析我正處於大四生的尷尬階段,又把每年專業績點 保研推薦語一一摘抄出來,以證自己平日裡並非渾渾噩噩不可救藥的學生,暗示他放我一馬的必要性。
最後我另起一段,抒情狀物式地提起了泰溪的風土人情,順便謳歌了一遍方教授這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