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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手:「誰說的。」「我一看你聽我說話沒找到重點,就覺得有戲。」「什麼是重點?」「她比我大,又有孩子如果是我爸媽,肯定會激烈反對。」「法國總統不也娶了大他24歲的中學老師?我覺著你現在要做的事是趕緊當總統,俗話說,不想當總統的博士不是一個好老師。只要你混到總統這水平,我想袁伯伯就不會反對了。」「你滾。」「那我可滾了啊?」「你等等。」袁崇峰說,「總統我是沒希望了,但我找了個盟友。」「誰啊?」「她兒子算一個。你也算一個。」「你別拉我下水。這事我可不碰。我瞞著袁伯伯你偷偷回國的事都已經腦袋不保了,再幫你找個四十歲女人談戀愛我還活不活了?」「都是掉了腦袋的人了,你還怕再掉腦袋嗎?做不做盟友?」「不做。」「你要不做,我就把你當年你親手放了啾啾的事告訴你爸。」啾啾是我爸養的鳥,我初一那年看了很多青春傷痕小說,在生活中四處尋找枷鎖 桎梏 牢籠以便找到小說裡纖細女主的窒息感。結果沒找著,見到啾啾的鳥籠,就讓啾啾替我追求熱烈的自由去了。「你也太不要臉了吧?為了愛情你居然不折手段,對別人的家人下手!」「就問你做不做?」「不做。」「我聽說方從心是自己開公司的?不瞞你說,我在美國也不是傻讀phd的,混的這十年陸陸續續認識了一些在美國納斯達克敲過鐘的投資人,他們都說不缺錢,只缺好專案啊——」「好專案就是要找好盟友合作。來,說出你的計劃,需要我做什麼,為了我親哥,我願肝腦塗地,死而後已。」袁崇峰兩手一攤:「你倒不用死。我想請你拜託叔叔阿姨給我爸媽洗洗腦。」「你的意思是,你在前方作戰,我在後方搞宣傳統戰工作?」「冰雪聰明。我覺得你可以進總統幕僚了。」我嘟嘟囔囔地說:「我媽還把你當做種子選手呢。」「阿姨的心意我心領了,但我哪敢啊,你沒看方從心對我的敵意打一開始就特別明顯嗎?」說完他哼了一聲,「你先別跟他說我的事,讓他多難受幾天。」「沒想到美國漢堡把你養育得蔫壞蔫壞的了。」「我好歹是你哥啊,白菜被豬拱了,難道不該對人家壞點嗎?」「哥,你覺得我和方從心誰是白菜誰是豬啊?」袁崇峰摸了摸我的頭:「在我心裡,你永遠像上好的大白菜那麼珍貴。」我翻了個白眼:「你瞧見過什麼時候大白菜珍貴了?得啦,甜言蜜語留著給我嫂子說去吧。」等我回去,方從心沒好氣地說我們去那麼久都夠講完一部山海經了,這是又講上聊齋裡哪隻野狐狸了吧。我看著一旁袁崇峰迅速進入陪樊清看英語書的狀態,說:「我現在掌握著一個驚天大秘密,你不要逼我,我怕我不小心說出來我嚇死你。」方從心眼皮都不抬地說:「你不說我也知道,他是不是找你去說他和樊老師的事了?」我兩眼睜得跟銅鈴,問他怎麼看出來的。方從心說:「喜歡一個人,嘴巴瞞住了,眼神卻是瞞不住的。」我說:「那你是不是早就看出來我喜歡你了。」本來氣勢洶洶的面孔瞬間就春風化雨了,他柔情地捏了捏我的臉頰:「你的眼神我讀不出來。你要是喜歡我,一定要說出來,就像剛才那樣。」我說:「你這個是悖論。你都說眼神是瞞不住的了。」他說:「你敢和我討論悖論,我看你最近數學是學飄了。」我說:「好吧,那我再說一遍,我很喜歡你。」方從心說:「我也很喜歡你。」我中肯地說:「應該是我更喜歡你一點。」方從心笑了笑,對我說了句傻瓜,結束了我愛的攀比。回學校的途中有點無聊,我繪聲繪色地把袁崇峰跟我講的那套酸溜溜的詞兒背給方從心聽,意猶未盡地評價道:「看不出來峰峰哥哥是為愛痴狂的人。十年啊十年,一個人在異國他鄉默默堅守了十年沒讓樊老師知道,他可真是中華鱉精。」「什麼中華鱉精,真愛你不懂。」我笑著說:「喜歡是放肆,愛是剋制,對不對?我懂的。」說完之後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看向方從心,酸酸地說:「哇!這還是你第一次為峰峰哥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