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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王姿琪頷首:「有。」我兩眼冒光:「快說,怎麼辦?」「我們剪刀石頭布吧,誰輸誰去說。」「……你是個天才,我怎麼就想不出這麼高階的辦法呢?來,一二三!」我出了個布,王姿琪出了個剪刀。她把剪刀往頭上挪,成了個耶。我連忙搖頭:「不算不算,三局兩勝。」但王姿琪顯然沒有方從心那麼好說話,「什麼三局兩勝,你都多大了,一局定輸贏。」「你非要這樣不仁不義嗎?」我叉腰。王姿琪想了想,說道:「晚上我們約張子琴出來一起唱歌。她不是喜歡唱嗎?你就趁她唱得高興的時候跟她講。」「是我們一起講。」我糾正她。王姿琪不接我這茬:「反正在包廂裡,她要是想哭想嚎想喝酒都沒事兒,哭累了嚎累了也能躺會兒,喝醉了也不奇怪不丟臉。明天一睜眼,又是一條好漢!記住,我們得從男人算個屁這個角度去開解她。」我點點頭,拍著胸脯說:「你放心,男人算個屁這件事對我們來說都是經驗之談。」王姿琪挑眉:「你不有男人了嗎?」「沒有。等處理完張子琴的事兒,我再跟你講。」我倆邊說邊走,就走到校門口梅姐開的餐館了。梅姐三十多歲,還沒結婚,開這家店的契機有點玄學。幾年前,她為情所困,無所事事地掛著一臉失戀相在商場買買買的時候,被一個銷售員精準定位,塞了她一張冥想班的宣傳單。上面有畢業的學員現身說法,聲稱這個冥想班效果非常卓越,一般上兩周課,紅塵中的男歡女愛便能放下了。梅姐聽信去了。那冥想班遠在馬來西亞,請了一大堆佛法高僧講佛理,要求學員們清晨誦經打坐,非常有禪意。然後每個學員領一捧花生米 兩粒大棗 一杯清水,開始一整天的冥想。雖說日子過得清苦,但沒有人退課,也沒有人缺席離開。畢竟冥想班在一座孤島上,四周全是汪汪的海水。沒有船,誰也沒那本事游回家。為期七天的冥想課結束,很多人頓悟得涕泗橫流。肚子都吃不飽,還想啥男歡女愛呀。梅姐也頓悟了,還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標。登上陸地,她先是吃了一大盆飯,然後收拾了細軟,在我們學校周邊開了這家小餐館,以分量大管吃飽的特色著稱。大一的時候,我和王姿琪還在這裡打過工,所以知道這些內情。是的,王姿琪因為堅守新聞夢想,沒有聽母上安排出國修習經營管理,打從上大學,母上就斷了她的糧。當時王姿琪的生活費,一半來自工薪階層的爸,一半來自打工收入,她是我這輩子見過最有錢也是最沒錢的白富美。不過後來她成為b站大佬,陸陸續續接了些外包的活,所以還是能繼續逍遙地做白富美。不,現在是黑富美。還沒進餐館,我們老遠就聽見梅姐那洪亮的訓人的聲音了。那聲音要是能化為實物,都快捅破房頂了。「老林!跟你說多少次了!採購東西一定要警惕,給你看的和賣給你的不是同一種米。你看看,這米是新米嗎?」我朝王姿琪勾勾下巴:「老林真慘。」「老林也是,這麼多年了,買東西還是被人騙。」我踢她一腳:「聽力不好,總是有不方便的地方。」王姿琪自顧自地去前臺倒了杯水:「對了,我上次去老林住的地方看他,他電扇好像不太好用了。我一直忘了買。」「你別買了,我已經送過去了。阿梅姐還給老林換了個涼蓆。」我嘿嘿地笑,「而且我前一陣子給老林訛了個助聽器。」說完,我隨便找了個座位,朝著後廚喊:「梅姐!別訓啦!老林聽不見的!快給我們盛兩碗蝦仁粥!」老林從玻璃窗那裡探出頭,朝我們擠擠眼:「我聽得見。」梅姐又接著喊:「這米你賠了吧!」「啊?讓我把這米煮了啊,行。」老林說。我和王姿琪笑得前仰後翻,紛紛給老林豎大拇指。梅姐遙遙地瞪我們:「你倆給我等著。」我們當然等著,等來老林偷偷給我們上了倆茶葉蛋。「最大個的雙黃蛋。」老林試圖輕聲說,但分貝仍直達後廚。「噎不死這兩隻沒良心的小兔崽子。都多久沒來我這兒了。」梅姐喊。我朝老林做了個ok的手勢,老林笑著走了。沒過多久,又上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