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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煙知道他對自己不好。但她沒想到,秦東林作為自己的親生父親,居然會和那件事情攪在一起……
手裡的動作一僵,默默攥緊了,攥得骨節硌硌作響。
就在此時,卻忽然聽見有人在喚她的名字:「阮玉煙?是你嗎?」
她立刻站起身來,見到眼前這個短髮高個子的女生,臉色不由得緩和了一下:「白月,你和以前也大不一樣了。」
厲白月曾經和她是同窗,當年上學的時候還是個黑長直的圓臉小女孩,長得像個棉花玩偶似的,卻是個硬脾氣,路見不平必須上去踹兩腳的那種。
那會兒厲白月就總說長大後想當警察,這麼多年過去,真成了省廳的刑警組長。人也精幹了,頭髮也剪了,和以前簡直是兩種氣質,只是眉眼之間還依稀能看出記憶裡的舊影。
她是刑警,沒那麼多虛頭八腦的客套做派,直接拍著阮玉煙的肩頭讓她就坐。
「我就是瘦了一點,你可比我誇張多了,」在阮玉煙對面坐下,厲白月還是忍不住多看幾眼她的面孔,「整容都沒你這個徹底吧?」
阮玉煙有些苦澀地自嘲一笑:「畢竟是完全毀容後做的手術,肯定徹底。」
提到這個,厲白月的神色瞬間就凝重了:「我聽林棲說你在國外出了車禍,到底是怎麼回事?」
頓了頓,又壓低了聲音質問道:「是不是有人蓄意報復你?」
阮玉煙的眸子沉沉地垂下去,但厲白月還是在她眼中看見了一些曾經痛苦的隱秘。
再抬起眼來,阮玉煙又恢復了那副冷冷的漠然,好像剛才心中並沒有動容似的。
那件事情很複雜,即使是面對又是老同學、又是警察的厲白月,阮玉煙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從何說起。
厲白月看出了她的心思,停下了攪動咖啡的勺子:「能說什麼就說什麼,你自己斟酌就好。」
將平板電腦收好,阮玉煙捧著溫熱的咖啡杯,疲憊地靠在椅背上:「當年我在國外,確實是知道了一些事情,但也只是一點端倪而已。可那幫人卻急著對我下手,這才有了那場車禍。」
她蹙著眉,緩緩地闔上了眸子,彷彿那場夢魘又纏上了心頭:「我正在馬路上行車,被一輛超速的貨車迎面撞了過來。當時我還有一線意識,渾渾噩噩之中,感覺有人拖著我,不知道把我拖到了什麼地方,然後就手臂一麻……」
「他們給你注射了藥物。」
厲白月接話道,連聽著就替阮玉煙感到膽寒。
阮玉煙閉著眼睛點了點頭,心頭突突亂跳,深呼吸一口氣,好不容易才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我不知道那是什麼藥物。在醫院接受治療的時候,那東西屢次發作,每每發作我都痛苦不堪,恨不得用手親手把自己撕碎。」
她疼得哭不出眼淚,絕望的鳴喊撕壞了嗓子,在親手打碎的遍地碎玻璃裡痛苦掙扎。
滿身的傷痕就是那個時候落下的。
厲白月長嘆了一聲:「你受苦了。」
阮玉煙搖了搖頭,艱難地抿一口咖啡,竭力讓自己平復下來。
「都過去了,」她冷靜地說道,漠然的冷毅又重新回到目光裡,「重要的是,現在秦東林在我的酒裡下東西,而這東西和我體內殘留的藥物有反應。」
自己的酒量她自己再清楚不過,很少有人能在酒桌上勝過她。
但是上次,不過是幾杯而已,就已經意識模糊、任人擺布。
她懷疑酒裡有東西,上次與秦東林的通話也證明瞭,秦東林和這東西是有關係的。
今天她找厲白月過來,就是想證實自己的猜想,也看看是否有可能弄清楚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行,我懂了,」接過她帶來的酒精取樣,厲白月點頭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