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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這麼做了。只是此人劫了某方車隊,將來反受重賞,後來者何以為戒?”
“那倒沒什麼,濠、壽兩州事大,劫道之事小,可以從權。某麾下黑雲都本為孫儒降兵,群臣中也多有降將,那蔡儔挖了某家祖墳,某也不過殺了他本人。某容得過他們怎容不得這人,最多將來斥責一番,小心防備也就是了。再說當年窮困是某也曾為盜賊,說來也是同行。“說到最後一句,楊行密不禁笑了起來。
“使君說笑了。”袁襲笑著回答:“不過這呂方不但言辭便給,洞悉人心,後面所述修養士卒,積聚糧草,蠶食山南,坐看北方兩強相爭,以待時機的方略頗為可行,士卒也頗為精悍,黑雲都是何等強兵使君是知道的,當年那”蔡賊“何等利害,就連龐師古統領的大軍都為其所敗,那孫儒不務根本,輕兵急進,頓兵堅城之下,方才為某等所敗。就算如此,若不是那孫儒好殺,天怒人怨,天奪其魄,連降大雨,他士卒多病,糧草不足,自己也大病在床,恐使君也難勝他。書信中說那呂方麾下不過500,居然能擊破王啟年,不可小視,這次如果他立了大功,就要給予官位,此人本為地方土豪,如果又有了官職,恐怕就蛟龍入水,難制了。“
“多慮了,這人兵不過千人,縱然勇武無敵又有何患,再說當年孫儒如此猖狂也敗在某手下,何況此人。如今淮南粗定,大患乃是北方朱溫,此人頗識時務,如不用之,只恐寒了天下英雄之心。“楊行密笑著回答,”回頭你修書一封,答允那人的要求,讓高寵帶去,王啟年和高寵就留在他那邊以為聯絡,讓他假意投靠濠州以為內應,某會懸賞求其首應之,待明年出兵一舉拿下濠、壽兩州。”
兩人商量定了,楊行密想到數年以來心頭的一塊石頭眼看就要落了地,自從淮南大戰以來,雖然朱溫與自己互為奧援,打敗了一個個共同的敵人,但兩人心知那不過是一時之計,雙方也互相沒少玩過小手腕,朱溫曾表宣武行軍司馬李���茨狹艉螅�笸既⊙疃����鈽忻茉蛭淞��淝�穡��秸叩筆憊餐�牡腥慫鍶寮��渴ⅲ�恿�靼芘郵�藕脫鈽忻埽�劭淳鴕�灘⒒茨先�常�煳略詒狽膠褪變摺⒅颼u、朱瑾兄弟大戰正酣;也無力南顧,兩者就維持了這個局面,但今日孫儒已經授首,時溥、朱瑄、朱瑾三人也是民窮財盡,苟延殘喘。可淮南的門戶壽州還在他人之手,彷彿芒刺在背,實在是寢食難安。今日若是內應能成,拿下壽州,自己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想到這裡,手猛的向下一揮,就聽到咔嚓一聲,竟將旁邊的竹几案打了個大窟窿,抬頭看見袁襲看著自己的眼睛裡面也滿是興奮,一句話脫口而出:“明年3月發兵討賊。”
淮河邊,小曲溝,中軍帳中,呂方,王俞,王啟年三人正在一起吃晚飯,濃濃的黍米粥加鹹菜,呂方稀里嘩啦吃的大呼快活,吃完了還舔著碗沿,愜意的用手拍著自己的肚皮,一臉爽快的樣子。抬起頭來卻發現王啟年用奇怪的眼光看著自己,於是問道:“李兄為何如此,莫非某臉上有什麼東西不成。”
“某看你談吐舉止頗為有禮,那書信更是寫的文采斐然,想是世家子弟出身。怎得吃像卻是如此難看,就是某麾下的積年老兵也不過如此,你看王兄和你年紀差不多,身份相當,起碼折衝樽俎遠勝於你,看來你推薦王兄任那刺史之職也算是有自知之明。”王啟年指著正在悠閒喝粥的王俞說道,
“那是那是,退之他家原有田地4千餘畝,大牲畜也有兩百餘頭,自己又是家中長房嫡子,那自然是席暖履厚,那是某這種贅婿所能比的,六七年前某還是呂家的莊客,天天都是挖土疙瘩的黑臉漢,有這樣就不錯了。”呂方笑著回答。
“贅婿?當真如此,”王啟年聽了大吃一驚,側頭看著王俞求證,卻看到王俞點了點頭。原來自古以來贅婿是極為讓人瞧不起,普通男人就算再怎麼窮苦無依,也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