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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惜的是，&rdo;阿奎德爾說，&ldo;那些研究螃蟹人的賢者一致認為，它們是
孤立的生物，與其他任何種族都沒有聯絡。沒有任何可見的文獻能夠給本地這種
反常行為提供最微小的借鑑。&rdo;
&ldo;所以我希望你也許能想到什麼，&rdo;許拉斯說。他盯著我，眼裡掠過一絲
絕望。
太棒了，我想。他終於想聽我的意見了，但我什麼意見也沒有。然而，一
個念頭擊中了我。我懷疑這是一個愚蠢的想法，但我還是把它說了出來。&ldo;我們
有昨晚衝突後留下的屍體。我們可以切開一個看看。&rdo;
阿奎德爾眯起灰眼睛說：&ldo;你是說，解剖它?&rdo;
&ldo;隨便你怎麼叫吧，&rdo;我說，&ldo;我聽說過賢人們在想要研究某種生物的時
候是如何做的。&rdo;
許拉斯和阿奎德爾交換了幾個眼色。學者聳聳肩說：&ldo;為什麼不?&rdo;
我們在屍體倒下的地方解剖了它。我用了斧子、棒槌和鑿子才把死螃蟹人
的甲殼敲開，剝到了腰部。阿奎德爾把袖子擄到手肘，用外科刀鉗探察著這隻生
物纖維縱生的灰色肌肉。不一會我們兩個人身上都被濺上了臭烘烘的黏液。同時，
許拉斯也在焦急地觀看著。
沒有人知道我們在找什麼，或者我們是否真的期待著找到任何東西。但當
它出現的時候，就不會搞錯。一隻硬幣狀的磨光紅珊瑚圓盤，楔在螃蟹人頭部的
兩塊甲質板中間。
阿奎德爾用一塊亞麻手巾把它擦乾淨，然後放在放大鏡下觀察。他嘟囔著
什麼，許拉斯問他發現了什麼。老人沒理他，從自己的小口袋裡掏出了一塊粉色
的石英晶體，用它去碰圓盤。晶體像熱煤塊一樣發出光。
我曾經見阿奎德爾進行過同樣的測試，因此我知道那光代表什麼。&ldo;魔法。&rdo;
我說。
學者點點頭。&ldo;徽章的面上刻著征服的紋記，就是它讓生物甘願成為法術
使用者的奴隸。我敢說所有螃蟹人都是這樣被奴役的。&rdo;
&ldo;但是幾個沙華魚人是怎麼強迫一堆、可能有幾百隻如此強大的野獸屈從
於此的?&rdo;我大聲置疑。
&ldo;如果這些猛獸有一名酋長的話，&rdo;許拉斯說，&ldo;可能海洋惡魔抓住並奴
役了它，然後讓它命令其他螃蟹人接受這種護身符。不管怎麼樣，它們成功了。
我相信你明白了這個推斷。&rdo;
&ldo;是的。&rdo;我說，雖然我不怎麼喜歡。
我集合了訓練場上的人，許拉斯解釋了他的計劃。&ldo;入侵洞穴殺死所有螃
蟹人是不可能的。&rdo;他說，&ldo;但肯德拉克軍士和我相信，如果有人吸引注意力，
一小支部隊是可以溜進裡面，找到那個使用魔法控制螃蟹們的生物，並且殺死
它。&rdo;
我們並不絕對確定驅使奴隸的傢伙就在坑道里，但看起來比較像是這樣。
&ldo;下面是我們要做的事，&rdo;許拉斯繼續說，&ldo;你們中的大部分人要行進到
海岬，引誘螃蟹人出來。它們一出現，你們就要邊打邊退，不要讓自己陷入不必
要的危險中，但要誘使那些怪物跟著你們。同時，剩下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