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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甜」正式營業!
暫時只推出了牛乳茶,小雙兒暫時守著檔口,只賣晌午,十文一個竹筒,以蘆管飲之,出身豪門世家的太太夫人們素日想喝了,便差遣僕從來買,行色匆匆的來往人嗅檔口飄香,也願意駐足買上一盞喝喝看。
單只要牛乳茶,便給窄窄小小的蘆管。
若是要加食料,便特意篩了寬寬粗粗的蘆管。
貼心是貼心的,好喝是好喝的,貴也是挺貴的
馮夫人家的嫂嫂湊趣兒買了一杯,手捧著鋥光發亮的竹筒杯,小口小口地吮吸,沒一會兒就喝了個精光。
馮夫人的嫂嫂目瞪口呆地捧著杯子,看了看蘆管,又看看含釧,憋了半晌,「您這才多點兒?比廳堂裡的牛乳茶起碼少一半!就要十文錢?」
含釧笑起來,纖纖素手一指,「您看看,來買竹筒牛乳茶的多是路過的行人,幾口喝完是最好的。頂多還有些許饞這一口卻無法出門的夫人姑娘們,買上這麼一盅,她們在府中事忙,也沒法子正正經經坐下來慢慢品、慢慢喝。量少價錢便少,解了饞便也可了。」
馮夫人的嫂嫂明白含釧的意思。
行人就圖個新鮮,喝完了扔了便是,也方便趕路。
至於派人來買的夫人奶奶若是自個兒有時間,必定不會選擇買回府喝,一定是親來「時鮮」慢慢品的派人來買竹筒牛乳茶,說白了,就是為瞭解那口饞,不貪多。
馮夫人的嫂嫂笑著同含釧道,「您當真既有易牙烹調的本事,又有管仲經商之能。往前這處宅子死氣沉沉的,如今經了您的手,卻是生機勃發,連帶著整個東堂子衚衕也熱鬧了許多。」
含釧抿唇笑了笑。
這話兒說得不對了。
東堂子衚衕可不是因為她熱鬧了許多,而是衚衕口住了位皇子鳳孫,這才地勢變得高貴了些。
說起來。
許久未見徐慨了
十來日了吧?
自從張三郎和尚家姑娘的婚事敲定後,徐慨就再未在食肆出現過。
含釧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暖陽普照下的宅子大門,大門大大開啟,陽光將門的影子灑落在青石板地上,行人來來往往、神色匆匆,百十人過盡,卻無人是他。
含釧埋了埋頭,再抬頭看馮夫人時臉上又掛上了那抹真誠熟悉的微笑。
「時甜」的生意比含釧想像中好做,衚衕的行人比含釧想像的多,恰好牛乳茶的香味飄散得很遠,十文錢的價格咬咬牙也就給了人來人往間,做新客的量比做舊客的多。
雖只開晌午,小雙兒每到夜裡便累得手都抬不起來,人眼見著瘦了一大圈兒,好不容易養出來胖嘟嘟的小臉蛋一下子就被打回了原形,含釧有些心疼,看看「時鮮」的人,拉提是副廚,如今歷練得越發好了,含釧做一道菜,他嘗一遍看一遍就能復刻個大概,一晚上五桌人兩個廚子是沒問題的;鍾嬤嬤是帳房,如今雖名下有宅子有田地,卻也沒搬出「時鮮」,照她老人家的話說,在「時鮮」賴著,還有人給她做飯吃!
原先小雙兒是跑堂和小二,時不時串一下墩子,如今整個晌午都焊在「時甜」裡,人就這麼點精神,晌午用光了,晚上難免打不起精神。
等於,食肆少了一個人。
含釧撓撓頭。
又去找黃二瓜買?
鍾嬤嬤人老道,含釧請鍾嬤嬤幫忙去官牙走一圈兒,人沒買到,買回來一隻毛亮體壯的騾子。
含釧:?
小雙兒:?
拉提笑了,這下好了,往前食肆裡有啥重東西,三個女人全看著他,如今總算有頭騾子幫忙分擔分擔了。
鍾嬤嬤擺擺手,「看了一圈,要不眼神賊機靈,用著不放心,要不木木呆呆的,沒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