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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偷親的事情,似乎也不能全怪我,誰讓木槿的唇,生的那麼美,害人家不小心就被蠱惑了去,嗚嗚……”雪傾城完全不體貼白木槿的忍得難受,猶自嘀嘀咕咕的為自己無意識的偷親找著理由。
白木槿聽了,在心裡深深一嘆,她怎麼從前都沒看出來,雪傾城具有這樣活寶的潛質呢,她承認她的唇,生的確實美了那麼一點點,但是,難道因為她唇生的美,就是活該被別人偷親的理由麼?而且,她不知道她的唇是不是像雪傾城說的那樣,很軟,很甜,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雪傾城這個活寶的唇,確實是她吻過的最軟,最甜的唇,柔柔滑滑,像新鮮的橘肉一般,清新甘甜。而被這樣的唇偷親了,她一點都生不出來一絲一毫的討厭,只覺的那雙唇,似乎還可以再過分一點,親的久一點點囟。
突然,白木槿被自己不知道為何生出的這樣的想法一驚,腦海裡有一絲微弱的激流劃過,卻因為太快,在她還沒抓住的時候,便已經消失了。
白木槿也不在意,仰躺著,細細的回味著唇上沾染的淡淡的橘香味,無意識的伸出小舌輕輕的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唇瓣。
這一幕卻被正嘀嘀咕咕的雪傾城無意識瞟過來的眼睛給抓了個正著,唇瓣一燙,心頭一跳,臉頰上剛剛開始減退的酡紅有一次氾濫開來,似乎怕被又一次蠱惑般,雪傾城連忙閉上眼睛,喃喃道:“冷靜,冷靜,快點走,快點走,趁著木槿還沒醒來,趕快走,這樣等木槿醒了,也不會知道我來過,更不會知道我偷親過她。”雪傾城為著他突然生出的小想法,眸子一亮,偷看了一眼一直靜止的白木槿,連忙拍了拍急促跳動的胸口,爬站起來,軟著一雙腿,搖搖晃晃的向遠處走去。
白木槿聽到雪傾城離開的聲音,輕輕的睜開瀲灩著無窮笑意的眸子,微微的額側著頭,看著雪傾城搖搖晃晃的背影,唇角上揚到極致,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充滿興味的嘀咕道:“這個活寶竟然就這麼走了?”
話音剛落,白木槿便看到雪傾城竟然搖搖晃晃的踉蹌了一下,險些被自己的衣襬絆倒,擺著頭,左右偷看了一下,發現四下無人,便又繼續搖搖晃晃的向前走去。
白木槿看著雪傾城一系列的動作,微微一愣,繼而垂著眸子,低聲笑罵道:“真是一個活寶。”
自那日雪傾城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親了白木槿以後,每當晚膳的時候,雪傾城每每對上白木槿的眼神,即使心裡想著睡著的白木槿定然不知道他偷親過她的事情,但是本著做賊心虛的原則,總是閃躲著一雙琥珀色的眸子,不敢與之對視,但凡不小心與白木槿對視過以後,那一張日漸圓潤,越發討喜的臉,便一定會瞬間紅的像一顆熟透的番茄一般,讓一桌子除了熟知內情的白木槿以外的人,覺得詭異至極,卻也越發的摸不著頭腦。而反觀作為當事人之一的白木槿,則是心頭暗爽的同時,還不忘時不時的專門用眼神逗弄著閃閃躲躲的雪傾城,而且壞心的以此為樂。
卻說這一日,小夢曇出生剛滿十五天,生產完的暗夜的精神也在白木槿精心的調理下,恢復到了從前的水平,白木槿看著緩緩的送了一口氣,這才恢復瞭如同以往一樣全天的外出辦公作息,夕陽西下的時候,白木槿帶著白湖才慢慢悠悠的從“天上人間”提了一些精緻的糕點回府,卻沒有如同以往一樣前送去青蓮的芙蕖樓,而是帶著白湖拐進了平日裡很少去的雪傾城的嫣然樓。
嫣然樓的花廳裡,雪傾城依然是一襲鵝黃色的袍子,墨髮微垂,雙眼含笑的靜靜的坐在桌邊,端著針線籃子,一心一意的繡著什麼東西。
“傾城。”白木槿剛進了花廳,便看著這樣一幅完全靜謐的畫面,不由的出聲叫道。
“啊……木槿,你來了。”雪傾城正在專心的繡著手裡的東西,冷不防被白木槿一叫,頓時有些緊張的慌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