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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ldo;沒有為什麼，就是剛剛好說到了。&rdo;
&ldo;就像你給打電話，有為什麼嗎?&rdo;她語氣淡定，反客為主，心率卻誠實地飆升起來。
岑露白似乎沒有預料，愣了一秒，隨即才輕笑道：&ldo;有。&rdo;
字音輕盈，乾脆利落。
姜照雪笑漪一瞬間漫出兩頰。
岑露白卻是不說了。
姜照雪：&ldo;……&rdo;
&ldo;所以你要不要把合同給我看看?&rdo;岑露白勾著唇，若無其事，不知道是本來就沒有下文，還是故意轉移話題。
姜照雪一口氣噎在胸中，又甜又堵。
怎麼會有這種人，說話說一半。不說就不說，哼。
她也不問了，順著她的話往下接：&ldo;會不會太麻煩了?&rdo;
岑露白應：&ldo;不麻煩。況且……&rdo;
&ldo;嗯?&rdo;
&ldo;你是我太太，我幫你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rdo;
姜照雪胸間的那一口氣須臾間又不爭氣地散掉了。
好想嗔她&ldo;又不是真的&rdo;，可話到舌尖，繞了又繞，她還是沒敢說出口。
怕岑露白領會不到她的意思，給不出她想聽的答案，更怕岑露白誤會，以為她是在撇清關係，平白壞了氣氛。
她答應：&ldo;好，那我一會兒找出來發給你。&rdo;
怕岑露白為難，她先給她找好退路：&ldo;其實後來我也有問過律師，合同確實沒問題，是我當時簽約的時候沒有經驗，沒有審清條件。&rdo;
岑露白沒在意：&ldo;沒關係，我先看看。&rdo;
&ldo;好。&rdo;
&ldo;怕不怕?&rdo;她突然問。
&ldo;嗯?&rdo;
岑露白說：&ldo;要被我知道了。&rdo;
姜照雪驚訝：&ldo;你還知道馬甲這個詞?&rdo;
岑露白失笑：&ldo;我在你心裡是什麼老古董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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