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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試著逃跑,從這裡能讓你跑到大門口,就算我輸。”
邢重德沒有選第二個選項,倒不是不想,而是他的兩條腿已經不聽自己使喚,那種綿軟的感覺讓他瞬間就放棄了所有與反抗有關的念頭。
那天邢重德被被帶到公安局的全過程都可謂十分低調,就連下車都是在公安局的後門旁,一切都在悄無聲息的進行著。
不過,人被帶到公安局之後,霍巖便撤了出去,從頭到尾沒有再去和邢重德見過面,又悄然離開,繼續之前的工作,忙得幾乎看不見人影。
就這樣,又過了兩週多的時間,這期間刑警隊裡的同事們都在各自忙碌著,誰也沒有閒著,但是不同於之前的辛苦疲憊,這一次儘管同樣披星戴月,夜以繼日,他們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
一天下午,天空中陰雲密佈,即便是夏天看到這樣黑壓壓的一層雲,都會給人一種暴雨將至的莫名壓迫感。
而在這樣一個寒冷的冬日,這樣的陰雲似乎也昭示著一場異乎尋常的暴風雪。
這樣的天色下,沒有什麼逼不得已的理由,恐怕不會有人願意出門。
可是偏偏在一座公園樹林旁的小徑上,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推著輪椅,不緊不慢地走著,輪椅上坐著一個瘦小的老人,從頭到腳裹得嚴嚴實實,一動不動,看不出是醒著還是睡著。
在他們身後,還跟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短髮男人,看起來有些不耐煩,但是又不得不壓抑著情緒。
而在遠處的馬路邊上,一輛車緩緩停在了馬路邊。
“你到底要幹什麼?!要帶爺爺去哪裡?!”小徑上的高個兒男青年有些不大耐煩地大聲質問著前面的中年人。
中年男人頓住腳步,回過頭,正是邢重德。
他看了看身後的年輕男人,不太自然地扯了扯嘴角:“咱們好歹也叔侄一場,你就連這麼一點耐心都不能給叔叔麼?爺爺都沒說什麼,你急什麼?”
“你把爺爺的輪椅給我推。”年輕男人加快腳步,向前伸出手。
邢重德很顯然並沒有這個打算,他嘴上說著“兒子推父親天經地義,你不能剝奪我這個權利”,一邊也加快腳步,不想讓身後的人追上自己。
兩個人一臺輪椅,沿著小徑拐過了一道彎,被樹木遮住,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