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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三,張瀠月突然腹痛,折騰了半宿,一個女娃呱呱墜地。
江老太不甚高興,江父神色尚可。
只有江母和張瀠月,不在乎是男是女,喜笑顏開。
自從小女娃出生之後,江母和張瀠月就堅持不允許江風再廝混在張瀠月處了。
正月初十,江佐賑災完畢,風塵僕僕地回來了。
他第一時間去看妻女,張牙舞爪地抱著皺巴巴的女兒,說了一句:“怎麼這麼醜。”
女娃本來睡得極香,被他父親這樣嫌棄,突然“哇哇”大哭起來。
江佐以為女兒聽懂了他的話,但是又不好意思再張口解釋,急得滿頭大汗。
乳母笑著接過孩子,哄了哄,又睡著了。
江佐心中卻想:真不知這脾氣隨了誰,自己和張瀠月都不矯情。
抬頭,看到江風正笑吟吟地趴在乳母跟前看孩子,心中有了答案。
都說侄女肖姑,江佐不禁莞爾一笑。
江佐回來,人心便穩了。相比江父,江佐天然讓人覺得穩重和靠譜。
雪災和地震帶來的影響,漸漸變小,直到毫無影響。
正月十五,皇家夜宴。
正月十六,李旦大宴群臣。
這樣祥和的氛圍從上至下,幾天的功夫蔓延開來,長安城再度展現了她繁華和熱鬧的一面。
到女娃滿月宴時,已經完全放開。
雖然只是女孩,但還是連著擺了三天的流水宴。
來往賀喜之人絡繹不絕。
江家在長安城雖然根基尚淺,但早有崛起跡象。
江敬修那一輩並不出色,做了市丞已是看在太子面上,估計在這個崗位上榮休就很不錯了。
關鍵是子女一輩,尤其出色。
大女婿柳訥之是右金吾衛將軍,已是六品官職。此次隨著薛王李隆業巡邊,跟著李隆業打退了多次奚族進攻和騷擾,回京後可能還要再升官。
二女婿和三女婿都沒啥說的,一個是當朝太子,未來的九五之尊。一個是功勳赫赫的二品親王,皇帝陛下最寵愛的小兒子。
當然,最關鍵的還是江佐。他素來穩重,又有極強的工作能力和極敏感的政治嗅覺。進入朝堂不到兩年的時間,已經升了七品上的戶部都事,和沈顧行並稱“朝堂雙傑”。
只是沈顧行因情所累,自請外放,也算自毀長城,不禁讓人惋惜。
在滿月宴上,不可避免地遇到了沈母和江緋。
沈母此時,對江風的感情很複雜。有欣賞,有讚歎,但更多的還是責怪。
她雖然知道是沈顧行作繭自縛,仍然放江風不下。
但她仍不自覺地想,沈顧行本來大好前程,卻落得如今這番田地,都拜江風所賜。
她本心向佛,向來慈悲,在重重矛盾和糾結之下,只能選擇冷處理。
所以江風給沈母行禮後,倆人便再也無話。
江緋和江風姐妹倆人,原本也已經冰釋前嫌。但因為秋獮時太平公主的發難,讓江緋很是下不來臺,便把賬也算在江風頭上。
再加上李隆基很關注江風,讓江緋如臨大敵,怒火中燒。
她自從嫁給李隆基,發現一個問題:不管李隆基多寵愛的女人,都絕不允許她們接觸朝堂之事。他給她們寵愛,尊榮,但是也畫了一條清晰的界線。
只要不越界,他幾乎要什麼給什麼。
可但凡出現一點越界跡象,他便立馬翻臉不認人。
她原來也沒覺得有什麼,可上元夜宴,她與吉安閒談 卻讓她知道了一件了不得的事。
吉安問她,可認識一個叫竇鼎的人
她心中雖虛,但也並沒有藏著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