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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個辦法——
小紙人叉起了腰,腦袋往前一點一點。
然後又伸出一隻手,指著白遇淮,腦袋繼續點啊點。
白遇淮:「……」
……這是罵街?
小紙人很快又收起手,重新指了指自己的臉,再擺擺手,再跺跺腳。
跺得白遇淮的掌心一片酥麻。
白遇淮心跳怦怦,越來越快。
……有點被可愛到。
白遇淮面上冷靜,神色不顯:「我知道了,這個嘴不能動,你說不了話是嗎?」
小紙人連忙點頭,然後又討好地彎下腰,用腦袋蹭了蹭他的手掌。
白遇淮的心跳又快了快。
心底忍不住罵了句髒話。
草。
……太他媽可愛。
白遇淮將荊酒酒放在了帳篷裡,低聲說:「等下我。」
嗯。荊酒酒無聲應了,抬起頭。卻覺得這個黑漆漆的帳篷,從他的視角看上去,都好像張開深淵巨口的猛獸……這個世界對紙人真是太不友好了。
等白遇淮拿了東西轉身回來,荊酒酒就連忙爬上了他的大腿。
白遇淮怕壓著他,單手拎起荊酒酒,等自己重新坐好後,才又將荊酒酒擺在了自己的腿上。
荊酒酒看他開啟了一個小瓶子,從裡面倒出了紅色的……顏料?血?
荊酒酒仰頭看著看著,就滋溜一下,又順著白遇淮的大腿弧度滑下去了。
幸好白遇淮已經用筆蘸好了「顏料」,很快將荊酒酒重新拎起來放在掌心,給他重新描了一下唇。
荊酒酒動了動嘴,好像輕輕撥出了一口氣。
「咦?」
他有聲音了。
不僅有聲音,還好像活過來了一樣,能吐氣呼吸了。
白遇淮淡淡道:「《述異記》記載,黃雀秋化為蛤,春復為黃雀,五百年則可化為蜃。蜃形狀如蛇,能籲氣成景,化無為有。」他指著瓶蓋兒裡的「顏料」,「這就是它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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