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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認為接下來會從背後突然砍來一刀,像鬼荒呂這種人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我現在擔心的是那個龍紋頭帶的死忍者,這小子極有可能正躲在哪個地方準備猛放暗器。
鬼荒呂也開始走向自己的陣營,我和他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嵐公主的人馬也越來越近。
“啪、啪。”拍手聲!?
呈現空白的意識被聲聲的拍掌聲所拉回,盡全力的我不是已經料理了一個壯漢,並與公主前來營救英雄的人馬凱旋而歸,回宮殿之中接受款待並且休息了嗎?為什麼我還會在這,落馬迸血後的記憶全無,先前如真實一般的勝利畫面,竟然只是個夢嗎!?
要我怎麼相信,在這極為諷刺的當下還有看戲的觀眾在拍手??要我怎麼相信,老天竟然開了我這樣一個玩笑啊……
眼前的壯漢還比剛才對決的鬼還有過之而無不及,是要我怎樣來接受這個事實。
被我稱之為南柯一夢情境,於我回神之後,似乎也只是發生於一瞬間的事。拍手聲在這幾為定止,靜肅的戰場響著。
本應是微小的聲響,直貫入全然無聲的境地。“噠噠噠……”成為火繩槍隊往兩旁紀律地退開的律令。揚起的土塵平息,散開的陣列中間徐徐走來的將領成為眾目睽睽之下的焦點,不論是自己還是敵兵,不論是遠方的友軍還是咫尺的敵軍。
裝配完整全身鎧甲的男人,高大粗壯的身材,厚實的胸膛與穩踩大地的步伐,一步步邁向我面前。臉上佈滿戰爭的烙印——刀痕,如鷹眸般銳利目光與我相對,頭盔上兩根直貫天頂的羽穗,此先鋒軍的主將夠帥!
我的媽啊,雖然似曾相識的感覺,這種會像是在從前曾經見過眼前情境的感覺,在人體上已不算不能解釋的事物,但眼前的男人跟夢境裡的鬼完全一樣,這是怎樣的情況啊,真的天要亡我嗎?
“鬼神般勇猛的男子,尊駕,也與我同是個只會用刀劍交談的男人啊!”與他相距甚遠,但將領的喉音好似一口洪鐘,在這原本寂靜無聲的戰場,颳起一陣聲爆的颱風,如雷貫耳地進到震盪到每個人的耳膜!
好像在這將要死亡的前夕,我懂得了東方的所有語言、亦或是己身英雄式的幻想!?
但不是的,魔女在這絕望的當下,將他的話翻譯給我,我的語言轉換給他,不新增玩笑、輕薄的語氣,大概是要我在黃泉路上不留一絲遺憾的走吧!
魔女也沒逃走,看來這個才是真正的現實吧!
“這種情勢下,理當將我瞄準射殺,你難道不怕因此賠上整軍的勝利?”試著與這股壓倒一切的氣勢對抗的我,以看似冷靜的口吻,半開玩笑式的回應。
雖然虛張著聲勢,不過我只是感覺到無限的累。
“被君挑起久馳戰場而未能盡情的武人單騎對挑的魂魄,勝負,就以我倆決鬥結果作準。”倒提大刀的將領,此時全身開始散發出迫人的戰氣。
“相信選上負傷後的我決勝負,你主子也不應怪罪,只是……我心底上有些過意不去……”
不管了,全豁出去了,這可能是英雄的宿命吧,一次要突破兩種全然不同的困境!?有過一次失敗就不能到處炫耀了。
英雄是,不管遭逢幾次的困境,都會突破的人物。不管是真實度不夠的夢,還是殘酷得不能重來的現實。
下馬衝來的鬼看來不像是假的,死了就沒辦法後悔了,還是拼了!
身體中彈的傷痕仍在,並未於夢境過後如夢初醒般的煙消雲散,痛覺還於全身四肢上煎熬,淌血的狀況……並沒有轉好。
無受創傷的雙腳開始動作,除了胸、腹中了彈丸外,四肢、鬥志都還熾盛著,選擇直線的最近距離奔走,在拉至最大攻擊間距之時,手中的紫皇倒轉,以臂身連線處為轉軸圓心,再以離心力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