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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克將軍和羅蘭家族的希婭將軍兩人麾下才只有寥寥三萬人的軍隊。”頓了一下,羅斯托克端起木蘭香茶品了一口潤了潤嗓子,說道:“愛德華公爵的封地民風彪悍盛產良馬士兵,因此他麾下的安德烈和克魯斯勉強還算手握著兩萬五千軍隊,但另外四名聖騎士可就混的慘不忍睹了,四個人瓜分一支一萬四千人的軍隊,分到的能有多少?我記得前些天還和斯巴達開過一個玩笑,看看軍隊編制情報,這些聖騎士們麾下的統領和軍團長恐怕加起來恐怕都能組成一支千人隊。”
這些情況費爾南德斯是知道的,但此刻羅斯托克提起,他便閉上眼睛重新品味了一番。
良久,睜開雙眼後費爾南德斯連連搖頭,這其中的苦澀除了這些身居高位替帝國辦著實差的人以外,其他那些馬屁高手又怎會品味得了呢。
“帝國的確病入膏肓了,說句往日不敢說的話,除了高高在上的神,恐怕沒人知道帝國何時會易主了。”冰塊大部分都融化了,費爾南德斯燥熱的揭開領口的紐扣,拉開襯衫高領,已然溼成了一片。
羅斯托克也很熱,他掏出手巾當作扇子不停的晃動著:“既然你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那還不如趕快行動,面對如今的形式,我們能做的只有力保家族,至於帝國,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第六十九章 烈日
費爾南德斯和羅斯托克聊了許久,雖然羅斯托克的智慧並不出彩,但作為宰相的覺悟還是有的。
費爾南德斯在帝國一枝獨秀沒什麼朋友,陰差陽錯的既然對羅斯托克產生了些友情,他表情怪異的看著羅斯托克,最後還是搖了搖頭什麼都沒有說。
回到侯爵府,費爾南德斯並沒有馬上入睡,他先是踏入書房寫了一封書信,交給傳令兵快馬加鞭往澤雷特駐軍方向飛馳而去。
澤雷特為了等軍事院的回信,整支軍隊在烈日驕陽下等了兩天,昏熱的午後壓抑的每個人都特別難受,邊境地區又沒什麼水源,士兵們除了維持生態所需的少量飲用水,已經四天沒有洗澡了。
營地中央那個頂棚最高的大帳是這支軍隊的最高會議室,會議室中,澤雷特正來回渡著步子焦急的等待著軍事院的回覆。
“我說澤雷特,你別晃了,晃的我頭都暈了。”賽瑞斯穿著一套黑色薄衫,整個人看上去溼漉漉的。
“我不是晃,我是急。”澤雷特扭過頭,說道:“已經兩天了,軍事院和大哥都沒有回信,你出去摸摸地面,被太陽曬得幾乎都沒辦法站了,再等下去等到軍心渙散,軍事院就算批准了我們的行動我們也未必再有能力去和敵人做最後一搏。強弩之末的道理你總該懂吧。”
走到帳外,地面已經乾裂出許多裂痕。穿著布靴,賽瑞斯彷彿站在火山口那般,再望著營地四處穿著鐵甲計程車兵,他們表情僵硬,很明顯實在強忍著燒灼和疼痛。
“讓士兵們回營休息吧,這樣站下去早晚要被灼傷的。”低頭回到大帳,賽瑞斯表情也凝重了起來,唯獨不變的是他頭上如蒸籠揭蓋後涔涔不斷的汗水。
“讓士兵回營休息?”澤雷特像吃了苦瓜一般,表情扭曲的問道:“士兵休息的話誰來守營?”
“好了,你不用再擺著張臭臉了,這裡不光你急。”看了眼愛爾蘭和安德烈,賽瑞斯說道:“難道我們就不急嗎?誰不想早些完成任務回家休息,但你也要考慮一下士兵的感受,有能耐你穿上盔甲到門口去站個十分鐘。”
“你以為我不知道?”澤雷特歪著頭,憤憤不平的說道:“天氣情況惡劣,再難受也得忍,敵人在暗我在明,我們這才脫離陷阱,雖然說暫時打亂了敵人的部署,可他們又不是傻子,萬一再想出些陰招怎麼辦?”
整支軍隊頭頂著烈日紮營,毒辣的太陽彷彿以整人為樂,自從一天前下完那場暴雨,氣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