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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著臉,笑得很純。
每一天生活都綠色,每一片綠都在心底綻放。
淡
延伸的軌道消散在夢裡
相遇於錯離間
黑白兩個靈魂空間
承載斷不開的曾經
遺忘了凝淚的瞳孔
思緒停留在初秋的晚風
淚落成明淨的湖
留住了你虛空的幻影
駐足在明暗的交界點
在黑暗中的光明裡
遮蔽了喧囂浮華
一塵不染的凡世友誼
在靜謐淡泊間永恆 。。
玻璃女孩——呵護
玻璃女孩——呵護
我躡手躡腳溜進寢室,請了假看著漣兒。厚重的被子包裹著消瘦的她,我拉了一張小凳子,望著她熟睡。很不舒服的吧?側臉都漲得通紅的,氣息也不那麼勻稱,她背過我,髮絲凌亂而無力地陷入軟枕。我愧疚於漣兒,怔怔地凝著她,她不時翻過身,煩躁地踢開被子,很悶熱吧?也不知是誰給蓋上的被子,我轉身抱來薄被又愣了一下放了回去,聽說要悶出汗,病才會好呢。我的心糾結地一拉,扯出大片心酸的痛,化成滾燙的淚水浸透了本要給她的紙巾。窗外的雨開始噼裡啪啦地震響了,我轉身提起開水瓶,回望了我一眼,再次悄悄離去,我用我最快最平穩步伐衝下樓,冒雨抓著開水瓶擠入開水房,鍋爐的指示管正漸漸下降,我抿緊了嘴唇,呼了一口氣,拍拍前排打水的同學,“我朋友發燒病著,能不能讓我先打。”她善意地讓開了。回頭之間,我倆都怔住了,她竟是蓮兒。她嫣然一笑,沒多說什麼,“你朋友,漣兒她,還病著呢吧?”我猛然驚醒,兩手抓起開水瓶就往外快步走,很快就到了寢室。
開門便覺察到無力的呼喊,我聽清是我的名字,匆忙擱下開水瓶走到她身邊。我瞪著被他人掀翻在地的被子,漣兒哭著無力地蜷縮在一角,我盈滿了淚水瞪著一邊冒冷話的嫣兒。“發點燒弱成這樣,真後悔認識你,是我啊,吃點藥完事兒了,還叫人照顧你,哼~沒骨氣的傢伙,我看啊,趁早回家算了。哎,說點重的,還有你啊,你還活著幹嘛啊?!”我的腦海刷地燃滿了憤怒,狠狠瞪著嫣兒一臉的高傲華貴,“好歹是一個寢室的,你說話客氣點,人還病著呢!”我撿起被子死命一甩,輕輕給漣兒蓋上,使了個眼色,她別過臉睡下了,哭泣依然。我知道,她的眼睛一定盯著前方,她的耳朵一定聆聽著。嫣兒別過臉,轉過來射出不屑,“你誰啊你?管我,哼,還不夠格兒!”她一腳踢開塑膠矮凳,出門時順帶踢到了開水瓶,瓶子爆裂,開水濺起,我刷地扯下扣著蚊帳的夾子,那開水沒燙著漣兒,我的手卻不自覺地狠狠一縮。而嫣兒頭也不回漠然地走了,我聽見樓道里叫囂的聲音,“全是些懦夫,懦弱,哼~”生活管理員衝著嫣兒大喊:“說什麼呢?”暗黑的時光冗長地走了好久,才飄出這麼一句,“哼,你也一樣。”於是嫣兒在我追出的瞪圓的視線裡晃著離開了。
“咳咳……這人怎麼……”你想努力說話,聲音卻弱得不成樣子,“漣兒你別說了,我都知道,我都知道。”我又甩出了一個憤怒的目光,這一次的恨,比任何一次都深切,我轉身從角落提出一瓶涼開,倒入盆子裡,愣愣地發怔,驀然又想起我的開水瓶,我咬牙默默割捨了吃藥,略微超過瓶底的開水被倒入盆裡,調和好後,我拿過潔淨的帕子,蘸溼了,微燙的水刺痛了傷口,心裡卻溫暖。我稚嫩地回憶母親疊出的模樣,疊好了帕子輕輕貼在漣兒的額頭,“噝……燙……”轉移注意力,是不是就不痛了?於是拉過遮掩你臉龐的短髮,凝著你的眼睛,“她,有沒有傷到你。”你輕輕搖頭。“那剛才的開水呢?”你勉強微笑著搖頭。手拉過我被燙過的地方,含淚的眼眸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