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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發現了點什麼。”
蕭九韶沉默了下來，“如果真能跨過那一步，我們就都能輕鬆一點了。”
“哪有那麼簡單。”
商庭雙手攏袖看向這偌大的昌城，緩緩道：“既然鬼蜮裡邊的牛鬼蛇神總想著把手伸到我們這邊來。”
“那就斬斷祂們的手？”
蕭九韶笑著反問道。
商庭瞥了他一眼，轉身離開，只是聲音呢喃，“這話是蕭九韶說的，可不是我說的……冤有頭債有主啊……”
蕭九韶看著這個難得玩笑的老頭，心頭的陰霾陡然消散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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