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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禪還捏了一下她的咽喉,確保她全部吞下,才鬆了手,笑說,「這樣也挺好,以後你最愛的人就是你自己,誰也不會奪你所愛。」
司徒舟蘭渾身顫抖起來,劇烈的咳嗽,不斷的乾嘔想讓自己吐出那對蠱蟲,可蠱蟲有生命,一入口就往裡鑽,進了內腑血脈之中,根本無法憑藉著乾嘔排出。
淚水洶湧而下,不一會兒就打濕了她整張臉,絕望鋪天蓋地。
那個跟著她一起長大的宴北哥,會保護她也會關心她,像兄長又像親人的哥哥,如今竟為了一個外人徹徹底底的拋棄了她!
她費盡心思所做的一切,都在那一個對視的瞬間,化為腐朽,煙消雲散。
溫禪看著她痛哭流涕,心情大好,差點笑出聲,端著個穩重的外皮揚聲喊道,「來人!」
阿福應聲進來,「殿下,奴才在。」
「把她送回去。」溫禪指著司徒舟蘭道,「隨便找一地兒扔下就行。」
「溫禪!我恨你!」她怨毒的瞪著溫禪,詛咒道,「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阿福聽了一怒,立馬上前甩了她一個十分響亮的耳光,「呸!閉上你這張爛嘴!」
溫禪倒不在意,笑說,「你說你恨我?」
他走近司徒舟蘭,神色越發冷然,「你可曾想過,我曾經有多麼的恨你?就因為你這一對雌雄蠱,毀了我半輩子,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抽筋拔骨,折磨致死,解我心頭之恨。」
他的神情在這一瞬變得極其恐怖,讓司徒舟蘭不由自主的退縮。
但是下一刻,溫禪又恢復了往日的溫潤,笑著道,「但我不會那樣做,我要讓你自己嘗嘗這些惡果,在不甘心和怨恨中一點一點的消亡,像鍾文亭一樣,像鍾國義一樣。」
司徒舟蘭發出歇斯底里的叫喊,瘋了一樣的掙扎,想扯斷身上的繩索,雙眸裡充著血,看樣子是恨極。
阿福被她這模樣嚇了一跳,忙拉著溫禪後退幾步,對外面道,「來人!來人!」
先前將司徒舟蘭綁來的暗衛早就準備著,聽見他一喊齊刷刷的進門,跪在地上待命。
「快把人扔出宮。」阿福道,語氣裡是萬般嫌棄。
暗衛上前,把還在嘶吼掙扎的司徒舟蘭一下子砍暈,像來時一樣,帶出了皇宮。
阿福送一口氣,「殿下,這女子一看就是個瘋子,你還離得那麼近,萬一咬到你了可怎麼是好?」
「她脖子哪有那麼長?」溫禪坐在軟椅上舒服的嘆一口氣,「你說一對雌雄蟲在同一個宿體裡會發生什麼?」
「是相親相愛一同繁殖後代呢?還是會為了爭宿體互相殘殺呢?」
阿福不明白他說的什麼,但還是認真想了想,道,「或許會為了生存繁殖後代吧,然後吃空宿體?」
想著,他打了個哆嗦,「奴才怎麼覺得有些嚇人。」
「有嗎?」溫禪笑說,「我覺得還不錯呢……」
第114章 走了
給司徒舟蘭餵雌雄蠱的第五天, 溫禪接到了梁氏夫婦的邀請。
溫禪穿得端端正正,咽著緊張的口水,按時赴了梁氏夫婦的約,到了梁府。
家僕直接將溫禪領進府中的偏堂,一進門,就見梁峻和梁夫人端坐著。
梁峻看見他,站起來行禮, 「臣拜見九殿下。」
梁夫人也跟著行了個禮,兩人皆是帶著微笑,看起來臉色並沒有溫禪想像的差。
溫禪抬手, 「梁大人不必多禮。」
梁峻招了兩下手,屋內的下人全部退出去,將門關得結結實實,溫禪一下子拘謹起來, 僵著身子站著,不知該說什麼好。
「殿下, 請坐。」梁峻道。
溫禪扭到一邊